佑笙捏着自己的小肥手,问:“我们是不是……闯祸了?”
西泽尔挑眉在和小东西,是看见人家爸妈争吵,觉得愧疚了?这可不行。
西泽尔我呢:“老师找你了吗?”
佑笙摇头:“没有?”
“是你让他们吵的?”
佑笙摇头:“没有……可是我……”
西泽尔伸手不让佑笙说话:“你看,你什么都没做,你只是将那信封放进了马天天的书包里对吗?”
佑笙点点头:“可是他们是看见我放……”
西泽尔拉着佑笙走到远处的秋千上坐下:“可是什么?他们吵起来了,管你什么事?”
佑笙挠挠头。
西泽尔看着远处还没散去的人群,眼中闪着冷意:“那个信封里的东西之所以能起到作用,那也是因为他们自己有问题,他们夫妻俩有矛盾,所以才能争吵的起来,是马天天的爸爸自己做错了事情,如果他没做错,你就算往他书包里放再多东西,也起不到任何作用不是吗?就像我往你书包里放虫子,如果你不怕虫子,能吓到你吗?”
如果是明媚在这一定会制止西泽尔,他这是在扭转一个孩子正在生成的三观。
佑笙听的懵懵懂懂,但是他觉得哥哥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呢:“好像……好像是啊。”
西泽尔又说:“再者,就算没有你,他们之间的问题早晚也是会暴露出来的。”
佑笙点头,哥哥说的好像还是对的。
西泽尔又说:“还有,你这样做是帮了,马天天的妈妈,他爸爸欺负他妈妈,男人欺负女人,这本身就不对,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