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就跟在他身边，红酒瓶飞起来的时候，吓得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躲避。

“小七！”凌笙双眸蓦然紧缩，冲上去的时候一把搂住小七抱了起来，侧身躲开了飞起的酒瓶。

嘭的一声。

酒瓶在脚边碎裂，酒液混合着玻璃渣子飞溅开来。

霍词跟疯了一样，猩红着一双眼冷冷的扫过他们，嘲弄的咆哮出声：“滚，都给老子滚！”

“爸，你怎么了？”凌笙把小七放在一边，看着他状态不太对，担心的跑了过去。

霍词喝多了，身子左摇右晃的，三两下就把蛋糕踩的稀巴烂，被人抓住胳膊的时候，顺势一甩：“滚！”

“爸。”凌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懵逼的厉害，被用力甩开的时候差点儿摔倒，扶着椅子才将将站稳，脾气上来之后，也不管不顾了：“你是不是疯了？”

“是，老子疯了，谁他娘的让你给老子过生日，滚，都给老子滚！”霍词头很疼，记忆潮涌而来。

生日。

烛光晚餐。

无数次想要忘记的不堪记忆，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给蚕食殆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