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上送走了毕运涛之后,严小开的心情有些失落,因为他不知道毕运涛这一走,以后的路会怎样?。
回到村子的时候,经过毕瑜家门口的时候,发现她跟毕母还在菜园里忙活,这就把车子停了一下,轻唤一声:“姐!”
毕瑜忙碌中抬起头来,看见是严小开,脸上露出了笑意,然后又敌不住他那猬琐得仿佛要将人扒光的眼神,垂下头道:“我弟走了?他坐到车了吗?”
严小开点头,“嗯,我看见他上了车才回来的,中午来我家吃饭吗?我妈今天包饺子。”
毕瑜摇头道:“不了,回来都没好好陪陪我爸我妈,一会儿我得给他们做饭。”
严小开点头,又问:“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毕瑜道:“你呢?”
严小开想了想道:“我回来虽然有好些天,但一直忙东忙西,也没时候好好的玩,难得有时间,我想在家再呆个两三天。”
毕瑜道:“那我不等你了,下午那样我就回去,家私城还好多事情要处理呢!再加上家里只有优美一个人,我也不是很放心。”
严小开道:“回来的时候干嘛不带上她。”
毕瑜凑上来将声音压得更低的道:“家里随便给人拆走一块木头就几万几十万,不留人看家,我能安心吗?”
严小开左右看了一下,飞快的在她樱红的唇上偷吻了一下。
毕瑜被吓一跳,似嗔似喜的轻打他一下,低声骂道:“要死了你,我妈在呢!”
严小开笑道:“怕什么,婶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早就好上了!”
毕瑜横他一眼,羞涩的嗔骂道:“不要脸,谁早跟你好上了。”
严小开则是嬉皮笑脸的嘿嘿直乐,骤然之间他才发现,自己好像在她面前的时候,脸皮才是最厚的,总爱变着法儿的调戏她,这不,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又忍不住道:“姐,你今天先别回去呗!”
毕瑜道:“为什么?”
严小开道:“今晚我们一起睡呀!”
毕瑜羞得不行的啐他一口,抓一颗小石子朝他扔去,“严小开,你还敢再不要脸一些吗?”
严小开伸手一抄就将小石子握在手里,仍是嬉皮笑脸的道:“怕什么呀?咱们以前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毕瑜道:“以前咱们都还很小呢!你想对我使坏都使不上。”
严小开装作软弱的道:“我现在也使不上的,不信咱们试试!”
毕瑜想起他的小小开,脸上顿时红了起来,那火烧棍一样坚硬的物事,开山裂石不敢说,但绝对会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的。
严小开见她不吱声,又唤道:“姐!”
毕瑜终于被调戏得有点受不了,脸红耳赤的道:“再这样没个正形,我不理你了!”
严小开趁势道:“那今天别走呗!”
毕瑜虽然又白了他一眼,但神色明显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摇头道:“不成呢,我答应了优美,今天就回去呢!”
严小开又退而求其次的道:“那你把手洗洗,咱们上你家阁楼玩去。”
毕瑜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没想好事儿,忍不住伸手敲了他一记,“玩你的头,一会儿我还得做饭呢!”
严小开撇着嘴道:“那你就不想跟我呆一会儿,亲热一下呀?”
毕瑜哭笑不得,“你心急什么呀,回到深城咱们不是整天呆一块儿么?”
严小开道:“可是我更想在家里……”
毕瑜好气又好笑,可是从小就对这冤家不设防的她又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毕母见两人勾头探脑,窃窃私语个没完没了,眉头不由蹙了起来,虽然说自家闺女和严小开的事情在这个村里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她和毕父对两人的事情也从反对到无奈最后到赞成,到了现在,他们甚至是恨不能两人早点儿拉齐天窗!
严家的日子,在大家都看着的情况下一天比一天的过得红火热闹,现在,早已经成为了村里当之无愧的首富,而严家之所以能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完全是因为严家出了一个十分争气的严小开。
严小开在毕父毕母眼中,也已经从一个无能的窝囊废变成了一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金龟婿。
然而就算是这样,眼看着闺女在这光天化日当庭百众之下和严小开卿卿我我,勾勾搭搭,古板守旧的毕母心里也有点不自在,其实最主要就是怕影响不好,因为她的老伴已经成为是村长,严家又成了首富,一举一动就备受别人的关注,稍为有个什么动静,光是唾沫腥子都能将人淹死。更何况这两个小人儿一个在墙内,一个在墙外,仿佛探监似的,看着也不是那么回事!
最后,毕母终于忍不住从菜地里站起来道:“毕瑜,这活儿也干得差不多了,开子送你弟跑了这一路也该渴了,你领他进屋去喝点水吧,我去看看河边的牛和鸭子怎样了……嗯,我得好一阵才能回来的,你爸也得响午过后才能回来,所以你们不用着急……”
毕瑜被当场闹了个大花脸,张嘴低声叫道:“妈,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看见闺女羞得无地自容的样子,严母这才意识到自己着象了,讪笑道:“呃,我走了,你们好好呆着啊。”
毕瑜见母亲说走就走,而且头也不回,甚至还说什么没那么快回来的话,仿佛恨不得这人家把自己闺女给办了似的,哪有这样做父母的,真是的!只是想到马上就要和这个要命的冤家独处,脸上不由又是一阵臊热,狠瞪一眼严小开道:“都怪你,多难为情啊!”
严小开则是嘿嘿的直乐,将西门耀铭那辆黄金摩托往院子里随随便便一放,这就进屋去了。
毕瑜从菜园绕到后门进来的时候,发现严小开已经在屋里了,尤其让她哭笑不得的是,这厮竟然把大门也关上了。
“哎,大白天的,你关门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