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就先这样了,拜拜。”
挂了电话,乔习一下子拧了眉,头还是很痛。
刚刚一直坚持要想起,才会痛这么久。
她起身,去洗了脸。
“已经过去了,不要再去想了。”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结束了,就放下吧。
就算不放下,又能怎样?他都放下了。
心,空落落的。
也许只是因为没了一些记忆才给她的错觉,并不完全是因为他。
另一边。
“我说你们有必要这么痴缠吗?相处了十几年不说,这都快放暑假了,到时天天见还不容易。”南子夕冲身边的古衡说。
古衡没应他。
“老是这么酷,我到底为什么偏要找你啊,闷都要闷死了。”南子夕无奈的叹道。
古衡还是没应他。
好吧,他也习惯了,不这么酷就不是古衡了。
“利哥那新来了个酒保,听说调酒很棒,我想去尝尝,就顺便叫上你了。”
到酒吧,生意似乎比以往好很多。
利哥瞧见他们,立刻招手,“两位帅哥,今天怎么没找美女相陪?”
“听说你新请的酒保调酒一流,来尝尝,带美女多不方便呀。”南子夕一样和利哥说着笑。
“是怕被管着吧。”
“我可不是某人。”南子夕扬眉笑了,瞧了身边的古衡一眼。
“进包间还是直接在这?”
“当然在这。”
“OK。”利哥转头冲新来的酒保小陈说,“这两位可是我的常客,知道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