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桐没有惊动任何人,避过守在小院的丫鬟婆子之后,悄然进了自己的房间,却看到本该是在京城定王府的君上邪坐在烛光微微的房间里,手里端着一杯清茶,乔桐愣了一下,再看君上邪俊美的眉眼,感觉他不是在这苦修的寺院之中的禅房,倒像是高坐于庙堂之上。
江山万里皆控于鼓掌。
“你怎么来了?”
微微的烛光底下,乔桐一脸淡然的看着君上邪伸出的手,有些困惑的看着君上邪,万分的不解。
“本王是不是可以认为本王未来的王妃身上藏着一个百宝箱呢?”君上邪的眼睛在乔桐的身上扫了一圈,然后死盯着她的袖口不放。
“那么,作为我未来的未婚妻……是不是也该给我一点好处呢?”
乔桐看着一脸正经的君上邪忽然很淡定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一贯冷然的表情终于忍不住破功:“你……你……你……”
“我怎么了?”
君上邪挑眉浅笑,看着乔桐轻笑:“我倒是很好奇,就你这么点身板,一览无余,那几个药瓶是怎么神奇的变出来的?”
乔桐看着君上邪一脸的好奇和专注,终于收起自己脸上破功的表情,翻了一个白眼坐到君上邪的对面。
“我身上就那三瓶药,全到你们手里了!,还想怎么样?”
乔桐略带不满的语气让君上邪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看着乔桐一脸的不满和愕然,轻轻笑道:“阿初对别人那么好,我可是会吃醋的!”
乔桐扫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很是吃味的君上邪一眼,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虽然君上邪并没有问出这句话,但是从他的那张布满了求知欲的脸上可以明显的看出这个意思。
乔桐眨了眨眼睛,有些意外的看着君上邪:“知道你吃醋啊!”
“呵!”君上邪撑起脑袋,看着乔桐一脸的迷惑的样子,眼神悠然的扣了扣桌面。
“今日你见到的人,是我的同胞哥哥!”君上邪的语气很是平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乔桐却从里面听到了意思的痛楚和无奈。
”我知道!“
”十年前京都大变,原本被苏家,也就是恒国公府放弃的次子苏彧却一举拿下东厂的权势,意图染指朝堂墨家满门被屠,皇兄登帝,朝堂混乱不堪,!”君上邪叹了一口气:“当时……襄国公府也是被逼无奈!”
司礼掌印,首珰最尊,其权视首揆。东厂次之,最雄紧,但不得兼掌印。每奏事,即首珰亦退避。
“东厂权如总宪!”君上邪似乎对于苏彧并没有太多的敌意和不满,只是静静的诉说着自己所知晓的一切。
”朝政掌握在苏彧的手里,虽然大臣很不愿意,但是却毫无办法!虽有修远驻守边疆,但是……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而且,那时苏彧在西北军中埋下的暗桩硬生生的拖住了修远回京的时间,也错过了……皇帝最惨烈的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