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父皇一直不消气呐?那我不是得一直被关着?”五皇子想到这种可能,急忙问道。
四皇子摇了摇头,应道:“父皇年岁大了,忘性也大,这些事儿许是过几日就淡忘了,哪儿能一直不消气?那样他的身子也受不住不是?”
五皇子觉着四皇子的话有些道理,当下心中大定,就等着四皇子来救他出去了。
情绪一收,他就觉着自个儿的喉咙干,当即便是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五皇弟,你先歇息,皇兄这就走了。你也知晓,这个时候皇兄不能被父皇知晓来这儿瞧过你,要不往后皇兄就是说什么父皇都不会信,到时候就不能救出你来了。”四皇子见五皇子情绪也平稳了,茶水也喝了,当下笑着提出了告辞。
五皇子起身,恭送四皇子,四皇子将蒙面巾带好,从窗户出去了。
一个时辰之后,五皇子觉着自个儿喉咙紧得不能呼吸,他跪趴在床上,双手死死得抓着自个儿的喉咙,脑子里闪过四皇子递给他的那杯茶,知晓自个儿是被人暗算了,可如今他是说不出话来,也没了气力起身。半响,他双手慢慢儿掉落下来,额头抵在床上,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五皇子府邸外头的一个巷子里,早便是该离开的四皇子却是站那儿,围在他身边儿还有八名黑衣人。
“启禀主子,都收拾干净了。”一名黑衣人对着四皇子行礼,禀告道。
“那些暗卫的尸首都收拾干净,莫露出马脚了。”四皇子食指和大拇指慢慢搓动着一根儿枯草,吩咐道。
那暗卫不敢抬头,应声道:“回主子的话,那些暗卫以全喂狗,一点儿不留,定是不会留下蛛丝马迹。”
“五皇弟私藏的那些个证据你们可找到了?”四皇子漫不经心得问道。
旁边一名暗卫走过来,双手捧上一个两寸长一寸宽一寸高的木匣子,高举头顶,递到四皇子跟前儿,朗声道:“启禀主子,东西全在这儿了。”
四皇子丢掉手中那根枯草,伸手接过木匣子,打开,里头放着一本账本,十几封书信。
“看来五皇弟还防着我呐,也不知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四皇子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巷子里游荡着,显得格外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