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大郎哥最近如何了?还有几日可就要会考了,他有把握吗?”冬至逗了会儿两个侄子,抬头瞧向小娘问道。
小娘拿了帕子帮着文卓擦了鼻涕,抬眼瞧向冬至,应道:“你大郎做的那些个学问我也是不清白,这段日子他也不在屋里学了,整日往外头跑的,说是要见世面,瞧瞧他那神情应是不错的,这个还得考出来了再说。”
大郎最差的便是个心态,如今既是往外头跑了倒是一个好事儿,总比他之前总是呆在屋子里看书强。如今他能这般还多亏了上回落榜,从长远看来,那回落榜对他来说倒是利大于弊了。
“大郎哥已是准备了这般久了,不会差的,这回怎的说也不会再吃坏肚子了。”冬至点了点头,应道。
几人又是说了会儿家常,之后就是一家子开始吃饭了。不过离家的三个男丁倒是一个都不在。
瞧着满桌子都是自个儿爱吃的菜,冬至感动之余就是一阵阵的自责,自个儿果真是回来少了,往后酒楼那些个事儿也是可以缓缓。
一家子欢喜地吃着饭,,聊着家常,时不时互相夹筷子菜,真真是其乐融融。
就在这时,外头跌跌撞撞地闯进来一个人,一瞧见冬至便扑了过来,脸上满是慌乱。
“东家,酒楼出事儿了,你快些回去吧!”那小厮赫然是酒楼的管事儿丘井,他这般脸色,冬至知晓是出大事儿了。
她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与李小柱和柳氏他们招呼了一声之后就匆匆忙忙往外头走,懒懒也赶紧放下碗筷去追赶冬至。柳氏他们瞧见冬至这般心里也是担忧。
“这还不知晓是出啥事儿了,她爹,你还是跟着去瞧瞧,也给冬至壮壮胆呐!”柳氏推了推一旁坐着的李小柱,提议道。
李小柱赶忙放下手中的碗筷,赶紧着追出去了。
冬至带着他们急匆匆地往外走,趁着空隙问丘井是怎么回事儿,丘井倒是一五一十地说了。
“就上午,酒楼的药膳做好了给客人吃,可不到一会儿,那些个客人就开始身子不适,我们叫了人过来帮忙着将人送到后头的客房歇息着,可这人却是越发多了,李大夫把脉了,说是中毒了,那些人如今都是上吐下泻的,我们瞧着越发严重了,赶紧去找您,之后听说您回来了,我们就赶紧着过来找您了,这会儿酒楼里正闹腾呢,外头也围了不少人,这事儿怕是难办了!”
丘井急忙将来龙去脉告知了冬至,如今这局面他们可是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