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被他套上了什么东西,泛着一点凉意,云长歌下意识执手去看的时候,目光又再次被那一颗颗小而红色的豆子怔住了。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谁不知。
这不是第一次,却将会最后一次。再一次,紧紧的抓牢,守一辈子。
夜凉如水,有云极其稀薄的在清冷的月边浮动,缓慢而又迅速,月泻银辉,刷的窗柩微染霜色。
室内火炉将屋子染的暖暖的,菱花镜前,云长歌一身柔滑白色的里衣静静的坐在那里,墨染如瀑的青丝直直的垂下来,一直垂至腰际,菱花镜里的她光滑白皙的额,清美精致的容颜,一双古潭般的美眸里的目光落在眼前的菱花镜里站在她身后的那个男子身上。
身后男子长身如玉,身躯清俊挺拔,此时正站在她的背后,修长如玉的指尖在她的青丝间穿梭,是在为她挽发。
他眉宇间带着认真,时而还会微微的皱眉,抬起手细致的看看自己的手法对不对。
云长歌在菱花镜里看着后面的清俊身影,那古铜色的镜子里的场景就如同一幅画,也像是一场朦胧的梦境。
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眉宇间认真的模样,只觉得,她这辈子,再无所求。
这样一个完美的男子,她何德何能让他亲自为她挽发,让他能够如此深爱着自己。
“长歌,把桌案上的锦盒打开。”身后男子声音随淡的说着,目光却从她的青丝上转移到了她的容颜上,清隽的凤目深处波光微动,等着看的她的神色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