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支奶……”
结果,话音没完被景玉寒狠狠瞪回去,“滚”
“额……”
他自己也是醉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怎么会这样蠢,硬往枪口上撞;
他又四处转悠,因为他吓到人家,惹怒人家,人家如受惊的母狮子正蓄势待发状,他胆怯;
想找个什么话题打开僵局,可是超强大脑的他,此时竟是脑残一般,没有丝毫办法去逗他的小宝贝开心了;
瞧他满室里晃悠,惶惶然六神无主的样子,景玉寒又想乐;
“你干嘛呢,晃得人头晕,哎,饭桌上神秘兮兮发信息,说有什么重要事,不会就是想……强……人家吧,坏小子”
景玉寒觉得他越来越不单纯老实了,满脑子坏主意,心术不正;
於琪然仿佛溺水之人突然抓住一个救生竹竿似的,旋即笑了,“是啊,嘿嘿”
他真的厚颜无耻,只顾嘿嘿满脸邪魅;
景玉寒嗔怪瞬他一眼,“什么事”
於琪然挠挠头,细想想没什么事,都吻到人家了,而且这晚不是偷袭,是互动,两情相悦,甚至还尝到小草莓的鲜味,嘿嘿;
见他只是得瑟,半天冒不出一个字;
“你不说,我还真有事找你了”
於琪然立即眉飞色舞,趁机坐到人家身边,借势环住人家小蛮腰,
“你还有事啊,等等,谁说我没事,我有事,首先为什么见了巴建邺就哈巴狗似的奉承……”
景玉寒的小脸瞬间凌厉了,冷哼,“说,接着说”
於琪然寸步不让,也学她冷下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