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轩离番外之为爱负天下(1 / 2)

成仙,于我而言不过是件顺其自然的事情,独立于高峰,目睹着凡人的喜怒哀乐,我的心中满是默然,我对任何的人皆是彬彬有礼,但是没人知道那不是我本性,不是我并不将事情真正落于心上而已。

人生除了生死无大事,而我是生死也无畏,是生是死在我眼中都没有特别的意义,直到恓惶缠着要和我谈情说爱开始,我才开始思考情之一字,不过尽管恓惶执着,但是凭借着我对于她的了解,她所认为的与现实并不是一回事,只是她当局者迷罢了。

然而当我与虐无殇相识开始,一切似乎就变得有些不同,她与我认知中的魔人并不一样,眼神之中是难得的纯净,仿佛我一眼望去就能够触碰到她的内心深处,而那最深处满满皆是我是影子,让我无处可逃。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为了我一次次的受伤,情不自禁的担负起了保护她的责任,我总想着她下一次不要那么的傻,可是她却依然我行我素,让我挂心,让我心疼。

或许是恓惶感受到了我这种反常的情绪,与虐无殇开始对立起来,两个人一见面就免不了是一场恶斗,若是单论灵力的话,恓惶绝对是胜虐无殇一筹,但是虐无殇的招式比恓惶活些,会耍一些小聪明之类的,因此两个人倒也算得上是不相上下,只是在天界的影响很不好。我不得不停的帮虐无殇收拾残局。

然而当看到虐无殇的伤势越来越重的时候,我知道我不能坐视不理,必须得想一个办法阻止这一切再发展下去。

我想了许久,只有我的离开才能让大家好过,我本想悄无声息的离开,但是不知为何却有些放心不下,不知道以后虐无殇这个傻瓜还会不会闯下什么祸来。

我走着走着便不自禁的走到了天界与人间的交界处,正好看到了重伤的虐无殇,血染红了她的衣裙,望着她虚弱的面庞,我的心狠很的抽动了一下。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我便将虐无殇带到了自己住的宫殿,为她细心治疗,见她呼吸平稳,并没有性命之忧,我才算是稍稍放下了心,想走,可是却移动不开自己的脚步。

如果每个人都有一劫的话,我想虐无殇便是我的那个劫,她醒了,我与她说明了要走的打算,她说,“你为和尚,我便为尼,上天入地,不离不弃。”

那一刻,内心的震撼告诉我,我无法再放手,我不懂什么是爱情,更加的无法打破仙魔不能相恋的规矩,但是却能选择简单的相守,成为彼此在未来岁月中的伴侣。

我将逍遥留给了恓惶,逍遥与嘟嘟是一对,我不能因为自己将他们拆散,再说前路是未知的,带着精灵也有不方便之处,虐无殇因为能与我在一起整个人显得很兴奋,但是我不能为了给她希望,却又私心里不想她失望,于是把我们住的地方取名为醉花葬,好断了虐无殇的杂念,却又在她为宫殿取名时选择了沉默。

这样矛盾的心情一直伴随着我久久不去,面对着虐无殇的一步步逼进,我只有步步后退,逃避渐渐的成了我的习惯,尽管知道不该如此,可是我却觉得身不由己。

虐无殇说,“喜欢上一个人不是错,情的种类有千万种,但是总会有一种不变的爱情,为了这份爱情,哪怕明知飞蛾扑火也是极为快乐的。”

为了证实这一句话,我做了一个实验,将白子勋从现代带到了醉花葬,并收他为徒,我深知他爱着一名叫小语的姑娘,且此女不同寻常,而我想知道的便是他的这份爱究竟能够维持多久,是否真的可以做到无怨无悔。

结果,白子勋用行动向我证明了不变的爱情真切的存在着,他的付出让我越加的心疼起了虐无殇,不知道她在面对着我笑着的背后究竟掩饰住了多少的辛酸。

逐渐的我再也抗拒不了虐无殇带给我的一切,我时常在想怎么做才是对她最好的,但是后来我才明白两个人在一起重要的不是我能给她什么,而是她要什么,幸好我明白的尽管迟了,却还有转圜的余地。

我欠了恓惶的一份情,尽管处于友谊方面的考虑,我有要帮她的责任,于是乎我选择了用自己的灵力将恓惶与乐君的灵魂调换。

当我虚弱到意识模糊的时候,听到虐无殇的琴音,我的心瞬间清明了些许。

我何其有幸,今生可遇见一个女子,将我视为她的全部,为我而喜,为我而忧,而这个女子又恰好是我爱着的,就算与她相恋会遭遇天谴,但是那又何妨呢,毕竟我们曾真切的相爱过。

想明白这一切,似乎与虐无殇结合便是一件极为顺其自然的事情,以前我的心里有障碍还不觉得与虐无殇亲近有多么的动人心魄,但是现在我却觉得虐无殇的每一个笑容都能将我冰冷的心融化成水,丝丝甜甜的灌输进我的身体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