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一十八章 一秒钟之内时间轮回(1 / 2)

大逆之门 知白 1686 字 2022-10-02

两个巨大的金印完美的贴合在一起,别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算是两个金印之间夹了一层纸,在如此紧密的贴合之下也会碾成粉末。翟松成看着那两方金印,等着金印上的红线会亮起来。

这两个金印是他的独门功法,被金印碾压致死的人,连血液会骨头渣子都不会留下。血液会被金印吸收,到时候金印上面的血线就会亮起来。在江湖之中沉沉浮浮这么多年,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他两方金印之下尸骨无存。

可是他等了至少两分钟,居然没有看到血线亮起来。

又等了一会儿,翟松成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两只手上下分开,那两方金印随即也分了开来。当金印打开的一瞬间,他就看到了安争完好无损的站在下面那个金印上。而上面那个他这么多年争霸江湖都坚不可摧的金印上,居然出现了一个洞,安争完美的站在这个洞里,像是什么事都 没有发生过一样。

“印是好印,材料稍稍软了些。”

安争将逆破神剑甩了个剑花甩在身后,姿势颇为潇洒。

对于逆破神剑来说,切开这金印就和切开豆腐没有什么区别。

“青州你一人独大,怎么手里的法器这么不堪,看起来你青州不算富裕。”

安争脚往下一踩,下面的那个金印随即被震了下去。逆破神剑化作一道流光追上去,几道匹练般的光芒闪烁起来,片刻之后,那金印随即四分五裂的落在地上。

翟松成脸色大变,双手再次结印,然后在逆鳞神甲围住的空间就开始出现了变化。整个空间开始出现一层层细密的灰尘,细小的根本就无法捕捉一样。随着他双手一松,灰尘铺天盖地的朝着安争喷了过来。这些灰尘和别的东西不一样,飞来一座山,安争可以一剑劈之。飞来一剑法器,安争依然可以一剑劈之。可是这灰尘太细小了,劈不开。

“五行印?”

安争哼了一声:“之前金印之术,现在是土印,我就逐个破了你的五行印。”

安争身上千万道雷电之力释放出去,那漫天飞舞的灰尘直接被扫荡一空。然而就在这一刻,安争释放出去的雷电似乎发生了改变。那些灰尘并没有被驱散,而是依附在了雷电外面。没多久,雷电的光芒就变得暗淡下来。灰尘好像会滋生一样,变得越来越多,很快就将所有的电芒全都包裹起来,看起来像是一条一条奇怪的触手。

随着翟松成低声一喝,那些触手随即朝着安争猛扑了过去。明明那些触手内在是安争的元雷之力,可是被灰尘封住之后,反而变成了翟松成的力量。这些触手不断的挥舞着,钢鞭一样一下一下的砸落。

安争哼了一声,右手逆破神剑划出一道一道的白芒,逆破神剑所过之处,那些触手尽数斩断。元雷之力从封闭之中突破出来,全都回到了安争的逆破神剑上。剑身上紫色的电流缭绕,看起来无比的炫目。

翟松成双手再次结印,还有触手不断的挥舞之中,一层一层的水汽出现。水汽将包裹着元雷之的灰尘变得更坚韧,竟是开始渗透进元雷之力中。

“你太狂妄了,年轻人。”

翟松成的两只手不停,结印繁琐,但手法奇快。

随着水汽混合着灰尘将元雷之力渗透,安争的逆破神剑就算将触手斩断,里面的元雷之力也看不到了,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下一秒,一层一层的火焰出现,叠加起来,空间之中的温度立刻变得奇热无比。短短的几秒钟之内,空间里的温度连钢铁都能融化。

火焰的炽烤之下,那些触手竟然散发出一种沉甸甸的金属光泽。

嗡的一声,一条钢铁触手朝着安争疾刺过去,安争的逆破神剑劈了出去。剑锋斩在触手上,竟是发出当的一声脆响。那出手被切开了一段,剩下的依然朝着安争冲撞过来。

“我五行神印可以汇聚提炼这世界之中最精纯的五行之力,功法一旦展开,这五行元素便能完美为我所用。世间万物,都离不开五行元素,我的功法就是最完美的炼器之术。接下来,看我怎么把你也炼化了。”

一道一道的钢铁触手不断的攻击,这些触手上的力量之大超乎想象。当的一声,一条触手被安争震开之后撞击在逆鳞神甲化作的围墙上,居然真的这个结界剧烈的摇晃起来。随着空间结界里的温度越来越高,那些触手的硬度也越来越强。到后来就连逆破神剑都不能完全将其斩断,每一剑劈出,只能在触手上留下来一道痕迹。

安争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那是因为这结界里的氧气已经被焚烧殆尽。然而,那蹭蹭叠加的火焰似乎在烧起来后就不会熄灭了一样。哪怕已经没有氧气,依然越烧越旺。两三分钟之后,连四周围着的逆鳞神甲都开始变得微微发红。逆鳞神甲的甲片是世上至强防御之物,连甲片都变红了,可想而知结界里的温度已经到了一个多恐怖的地步。

安争的脸色也变得发红起来,额头上一层一层的热气开始冒出来。热气一出现,就立刻被赤列的温度烤没了。

“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翟松成虽然受了重伤,但此时看起来却极为轻松。他以五行神印的结界反控之法已经完全扭转了局面,他知道安争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不管是强大的修行者还是普通人,身体体质再不一样,可是一样的是都含有大量的水分。一旦他的五行逆控结界完成,再强大的修行者也会被活活将体内的水分烧尽而死。

“我从来都不惧怕有自己结界的修行者。”

翟松成看着安争,就好像看着一个已经躺在案板上等着他宰杀的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