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是有点儿莫名其妙:“你打到他们家去就好,我现在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我打了,伯母打他电话也是不接的,伯父也是一样,现在所有人打他的电话,都没有接,我真的好担心他啊。”
“那是你们的事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呜呜地自责。
“我怎么不可以这样,如果我现在和他藕断丝连着,你们觉得合适吗?不是都希望我和他分开吗?现在分开了,我生活平静了,你却来自责我,真可笑,我想问问你,你有什么权利来说我呢?”
“小北跟我是假订婚的。”她哭着吼了出来。
我时之间有点呆呆的,假订婚?
“我好喜欢小北,只要能伴在他的身边,我都愿意去做,他什么都不跟我说,他到澳州并不是滑雪,而是来看盛夏飞雪,他说他是为一个人来看的。”
我心里,生起了痛疼的的痕迹,像是涟漪一样慢慢地扩散开,浑身都难受起来。
坐在地上无力地说:“你现在跟我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陌千寻,真的是什么都是为你,他给你做了视频,我连看也不能看一眼,还设了密码,我用你的生日开了看,你想听我现在都可以放给你听。”
她为什么要这样说,我现在还能听吗?
不能不能了,现在的生活,多么的静谧,多么的顺心与舒适啊。
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什么也不想再去过问。
我与他,注定只能相爱,不能相守。
我们早已经不能再回到相爱的那时候去,也不是个个坎,都可以跨得过去的。
“对不起,我不想再听到他的消息,我也不想再跟你聊天了。”我把通话挂掉,她还再打,一通我就按掉,不停不停地按。
为什么当我平静了之后,还要来撩拔我的心,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我还没有折腾够吗?是不是你们纪家有什么搞不定的他事,就会这样故意再叫人打电话给我。
想让我劝小北,我与他再说些什么?
或许是生病了,不肯吃药。
但小北,现在总成熟了一些,过二天就会好起来的。
总是得适应着,没有爱之后一个人怎样的孤单。
你学会了,我也学会了,我们各自的生活,已经不需要再联系了。
我们都好几个月没有联系过了,多好啊,慢慢地都在遗忘。
才不要打电话给他,才不要。
我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已可要坚持住不要打电话给纪小北,他未必会接,接了又如何?我们还联系什么呢?剪不断理不清,心底下的痛还不够多么?
也没叫林夏来接我了,打了车就往家里去,同学三三两两在外面逛着。
我去超市买了些菜回去洗菜打火做饭,日子就要像锅里的汤一样,这么的安静。
一次一次跑去看外面的时间,现在是四点半,瑞那那边应该是十点多钟,时差相差七小时,这会儿的他,在干什么?
李菲儿是从早上八点一直打我电话的,然后就放弃了。
应该没有什么事,要不然之娴会打电话给我。
纪家现在,我只相信纪之娴,她才是我真正的朋友,不会坑我害我。
可是心跳,现在如此的痛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