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来送客,笑道:“何必这么客气,以后就共事,我不懂什么,请你多照顾了。”
送了他出去,收拾一下就出去。
一楼大堂,吃饭,喝咖啡,还放了钢琴什么的,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正式的公开对外营业,也没有人弹琴,巨大的水晶帘隔开空间,二楼也是用餐的地方,也有个员工的小餐厅,坐下点了份米粉。
胃实在是不舒服,大概在火车上饿过头了,得吃些有汤的地东西。
面上了吃了二口捂着心口,问这里的服务员:“酒店有没有胃药?”
“没有哦。”
“这附近有药店吗?”
“也没有。”
捂着心口再回房去,取了钱包就下楼,一楼的大堂里,纪小北在用餐,保镖一字排开守护,搞得像是黑社会一样。
前台那个有些嚣张的女人一看以我下来,赶紧上来叫:“你怎么走这儿来了,谁允许你走了。”
“我从这里出去,有什么问题吗?”
“嚣张什么,刚来就叫阵,不许打忧了我们股东用餐。”
有病啊她,大门不走要人走后门,胃痛让没有好脾气,我推开她的手往下走。
她叫嚷起来:“唉,站住站住,保安,快来拦住她。”
“你什么态度,不管是谁从这里出来,你也不能这样子。”
岑经理听到我们的争吵,急急地过来:“怎么了,吵什么呢?阿容,你回到你的位置上去,你们的经理是怎以安排的,谁说不允许走这儿了。” 又关切地看我:“陌小姐,你脸色不好看?”
“老毛病又犯了,得去附近的药店买点胃药。”
“我送你过去。”
“好,那麻烦你了。”
急急地去买了胃药回来,前台的那个嚣张女人已经不在了,岑飞送我上去,一个写着客房服务经理牌子的中年女人过来:“岑经理,纪公子请你上十三层去。”
“去吧,我没事的,躺会就舒服些了。”
醒来开门,外面堆了很多的药,感冒药,咳嗽药,胃药,急性的慢性的什么都有。
长廊里空空的没有一个人,灯光照得有些昏暗。
披着大衣出去,正是黄昏之时,下了楼去叫了杯咖啡静静地坐着, 地铁那儿施工的声音,还不停地响,吵得脑子都有些痛。
就这样的地方,到底是我事业的开始,还是我所有的失败。
爱情没了,投资的钱财会失去,我想着都有些迷惘,着迷地看着浮雕上的天使,又觉得温暖,我一定要守护好它的。
林夏给我发信息,问我去哪了。
我索性拔了个电话给他:“林夏,我不在北京,我在W市,在我的酒店里。”
“千寻,如果我能帮得上什么忙,你一定要说。”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