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捡起一颗石头,发现这石头内部有一小孔洞,孔洞里面还藏有银针。
当石头打在肉体上,通过撞击力,里面的银针飞出,刺入衣服,进入肉体....
“这机关暗器有点意思,不知贵派大名什么?道上规矩,总不能茫然无知冒犯了。”
秦鱼这话说完,过了好一会也没回应,这空地,这林子,好像没有似的,但前方云雾缭绕,总觉得藏了什么。
叶衡半跪在地上,一边克制体内的酥麻昏沉感,一面警戒。
陡然,他听到渺渺声音。
“既然知道是道上规矩,就不知道先自报来路?”
这人声音冷酷,态度很不善。
秦鱼笑了下,把玩着手里的小石子,说:“卸岭箭客。”
“卸岭?最蛮横没章法的卸岭也出得了你这样刁钻的人物?”
“说笑了,摸金校尉不也出了不一般的人物吗?”
摸金校尉?!!叶衡一惊。
林中也走出两个人来,不就是那两师兄弟!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摸金一派?”
“排除法而已,猜来猜去只要你们可能性最大,当然,最重要的是萧庭韵手底下的情报分析,也认定你们最有可能是摸金一派。”
秦鱼轻描淡写,把功劳都推给了萧庭韵那边,是不想锋芒太甚,虽然她看到这两人出入帅府的身法时就已经确定他们的来历。
但这师兄弟还是忌惮秦鱼的,对视一眼,说:“萧庭韵的事跟我们无关,而且我们还没跟你们萧家算我们师弟出事的事情。”
“我倒希望两位对自家师弟的感情还能更深一些,算得也更彻底一些。”
那个师弟明显愤怒,大骂:“狗娘的!你说什么!”
秦鱼微笑:“明知道最大嫌疑是T国人,却也不敢去调查,只把责任把本国人身上推,这算是趋吉避祸的本能?”
师弟大骂,直接冲了过来,那师兄拉都拉不住,而且估计也有心试探秦鱼的底细,也就没上前,但也就两个眨眼的时间,那师弟回来了。
落地,鼻青脸肿。
“师兄,这娘们好厉害啊!”
娘们两个字刚落声,砰!子弹落在他两腿中间。
秦鱼指尖勾着手枪,睨着他。
师兄有些把握不准秦鱼的虚实,尤看她枪法这么厉害,又不像是门派中人的手段。
就凭他,恐怕也难以对手。
就在纠结中,师兄忽说:“你们应当也清楚萧庭韵中毒的事情跟我们无关,而我们师弟被杀也非帅府之责,各自退让一步,彼此不相干最好,如果你们执意纠缠,恐怕到时候吃亏的是你们。”
如不是叶衡自己身体不受控制,他定要好好跟对方“谈一谈”。
从来没有一个所谓门派敢这么对到京都军阀的。
“我没听错吗?你是在威胁我们?”秦鱼死过一回,心态变化比较大,最近说话一向慢条斯理,不见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