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的这番话,七分讥讽三分挑拨。
张凌峰的命门被铁钳击中,疼的欲仙欲死,咬牙切齿的大骂道:“臭婊子,你给老子等着,迟早要把你的第一次给拿到手!”
水清眉头一皱,一双柳叶眉弯成了八字形,旋即伸出一探,烧红的铁钳再次烫在张凌峰的身下,肆无忌惮的大笑:“垃圾,既然你不够爽,那我让你爽翻天,第二次,第三次……我陪你玩到天黑。”
张凌峰刚刚凝聚起来的真气顿时又被消耗的消散无几了,满头大汗,浑身不停的抽搐,颤声说道:“爽你妹的,像你这样的女人也配叫这个字!”
“你的嘴太贱了,我让你说,说,说!”水清手起铁钳落,每说一个字便重重的烫着张凌峰的嘴巴上,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张凌峰此刻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了,而且身体各个部位都承受着如出一辙的攻击,在昏厥之前,他也不记得到底遭到了多少次的攻击。
脑海里只有一个默默的念头在冒出,今日之辱,迟早要在这个人面兽心的女人的身上找回来。
“哗啦”一声,一桶冰冷的水打在了张凌峰的身上,映入眼帘的是一道模糊婀娜的身影,挣扎了半响,始终看不清她的面容,显然眼睛上受的伤害也不浅,浑身更是没有一块好肉,惨不忍睹。
水清原本还有些同情张凌峰来着,可是不得不说,经过之前张凌峰的话后,她已经把此人和水怜儿归类在一起,多年来的委屈和屈辱,一股脑儿的发泄在张凌峰的身上,大声说道:“想睡,没那么的容易,我说要让你爽,就必须让你爽,后面等着你的还有***酷刑呢。”
张凌峰的嘴巴已经被烫得合了起来,已经实在了开口说话的能力,修炼经文在脑海里快速的响起,缓缓滋润着每一根受伤的筋脉,他的伤实在太重了,修炼的速度是奇慢无比,然而一股信念支持他要坚持下去,不能死,绝对不能死,还没有救出黑玫瑰,还没有查找出身世之谜……
就在这个时候,水震元走了进来,见到张凌峰的惨样,点了点头欣慰的说道:“清儿,干的不错,你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清儿参加义父。”水清收敛住怒意,嘴角噙着笑意,先是对着水震元抱了抱拳头毕恭毕敬的请安,接着才抬起头来说道:“多谢义父夸奖。”
水震元压了压手说道:“起来吧,不必在意虚礼,张凌峰就交代给你负责了,你记住,在折磨他的同时千万不能让他死了,这个人要留给怜儿亲自杀,藐视我水云楼的人绝不会有好下场。”
“是!”水清神色凝重的说了一句,便沉默不答。
水怜儿,已经在她的心里留下了很大的阴影,他甚至产生了当场将张凌峰给击杀的念头,不让水怜儿得到报复的心理;与此同时,他又希望张凌峰能够恢复如初,然后杀了水怜儿,好狠狠出这一口恶气。
水震元交代了一句便转身大步离开了,他没有动手不是不恨张凌峰,而是担心怒意控制不住化劲的杀伐之气。
水震元离开后,水怜儿停下了手,望着张凌峰喃喃自语道:“混球,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她自然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此刻也有些后悔把张凌峰的嘴巴给烫成了这番模样了,刚才水震元交代的,显然在水怜儿没有来之前,她都要陪一个哑巴呆下去了,很是无趣,而其他的弟子哪里还敢回来自找没趣了。
渐渐的,她也就做回到了椅子上面,翘起了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闭目养神,自我修炼当中去了。
张凌峰这边也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再次被虐了,否则无论怎么凝聚的真气都是白费力气,此刻机会难得,当即九天神决和逆炼功法同时运起,下身的真气快速流转到了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当中……
只半个小时的时间,他便感觉到了体内充满了力量。
于是,便开始了九天神决的重新,总共九层功法,目前他只拥有前面四层的功法,还有五层需要去寻找。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当务之急是先修炼好这四层功法,然后逃出去再说。
打定主意,张凌峰不再思考,果断的进入修炼状体之中。
当经脉修复的时候,全身的外伤那又算得了什么呢。
之后,恢复了一半的身体水怜儿也来过很多次狠狠对着张凌峰发泄了一通,张凌峰都没有理会,这些疼痛已经没有之前水清加之身上那么厉害了。
七天后。
正是水怜儿和黑玫瑰的婚礼正式开始的时候,死牢中的张凌峰缓缓睁开了双眼,他的眼眸如同漆黑的星空,他的脸庞好似锋利的小刀,他的身体仿佛钢铁巨人,这一次的修炼整整发费了七天的时间,一身化劲修为更加巩固,所在他四肢上的锁链已经对他产生不了作用了。
视线当中,水清双腿盘坐在石椅上面,脸上带着疲倦,呼吸很匀称,也不知道是在修炼,还是就这样的姿势睡着了。
张凌峰身子一抖,全身铁链瞬间赫然断裂了,身子落在地面上一边伸展双臂揉着筋骨一边说道:“第一个就拿你开刀了!”
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掀起了一阵阵真气旋风,张凌峰抬手捏住了水清的下巴,喃喃自语道:“长的倒是还有几分姿色。”
水清感觉到危机感笼罩在全身,双眸蓦地一睁,看见张凌峰竟然没有半点受伤的样子站在自己的身边,她还以为是在做噩梦了,暗恼自己折磨得太过厉害,现在张凌峰过来报仇了。
下一刻,张凌峰手上一个用力,顿时水清全身一抖,无数道真气顷刻间锁住了她体内的经脉,令得他动弹不得,这才猛然醒觉,颤声说道:“张……张凌峰,你不是鬼?”
“呵呵,你说呢?”
张凌峰干笑一声,随手拿起了一旁火炉里面的铁钳,伸了过来。
水清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在此刻轰然踏碎了,她万万想不到伤得像是死狗一样的男人居然还有翻盘的机会,低头一瞥,但见张凌峰的铁钳对着自己的上身袭来,大声惊呼道:“不……张凌峰,不要。”
“好,我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那就听你的,你说不要就不要咯。”
张凌峰撇了撇嘴巴,将铁钳给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