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峰这一番话令得何辉浑身如遭电击。
明智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句话,上一次在废弃工厂张凌峰就用这句话指点过自己,从而突破了暗劲,一旁的凌薇也感受到了张凌峰的自信气息,很是震撼,心道:难怪古飞扬会败在他的手上!
就在两人震惊的时候,张凌峰已经推门下了车。
徐家大院外众人望着张凌峰的嘴角衔着笑容,双手背负,大步向参天古树下的令狐达走去,又不知道要闹什么幺蛾子。
云远舟微微一愣,便笑道:“老徐,看来接下来我的孙女婿要发飙了啊,哈哈……”
徐鹤松头也没有偏半点,径自盯着张凌峰,不悦道:“小人终归有人出手收拾,不过老云你也别高兴太早了,哼,是谁的孙女婿还说不定呢。”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张凌峰已经来到了令狐达身边,后者此刻哪里还有之前的嚣张跋扈,躺在地上像一个死尸一样,他身上的真气已被抽空,和一个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加之身体极瘦,恐怕此时连一个十几岁的孩童都打不过。
“令狐达?”张凌峰一脚踩在令狐达的脸上,顿时后者便疼得哎哟惨叫不停。
“你的耳朵也没有聋啊,我叫你你听不见吗?”张凌峰脚上加大了些许力气,顿时后者的身体弯成了虾状,发出一阵嗷嗷的惨叫之声。
“别踩,别踩,我没聋,您说,您说……”令狐达断断续续的说道。
张凌峰满意的收回了脚,歪着脑袋,掏了掏耳朵,说道:“之前,你说什么来着?现在是谁找死呢?”
“是……我找死,是我找死……”令狐达哪里还敢挑衅张凌峰,在他浑浊的双眼里,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简直比魔鬼还要魔鬼,自己国安内局的身份此刻一点含金量也没有,梁金铜死之前估计就和自己差不多,他反正都背负了内局的人命,再杀一个也没有多大的问题。
张凌峰淡然一笑:“呵呵,这就好,之前你要是这么识相,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了,我现在过来呢,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和你唠叨唠叨教你以后做人的问题。”
“您说……我,我一定照做。”令狐达低声道,嘴里面虽然是唯唯诺诺,但心里却暗自发誓这一次若是侥幸不死,回去之后一定请内局高手过来讨回这笔血债。
“不急,就你这个笨蛋,一年半载估计都学不会,我们慢慢玩。”张凌峰似乎看透了令狐达的心思,缓缓说道。
令狐达顿时恍如被小刀剜了一般心脏一般疼痛,他么的,慢慢玩,就是要玩死老子的节奏啊,真是后悔没有听师兄的话,暗中监视张凌峰,否则也没有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张凌峰没有再继续和他交谈,而是一手疾速探出,抓住他的衣领,如拎着小鸡一般,扭头对着徐鹤松道:“老爷子,不好意思,在你院前制造了垃圾,我把他带走了。”
说完后,又看向云远舟,笑道:“云老爷子,有空一起喝茶。”
云远舟抢在徐鹤松前面,笑着回应道:“哈哈,好说,好说。”
徐鹤松撇了撇嘴接过话:“张凌峰,喝茶你也应该是先找我才对。”
“没问题,到时候再约。”张凌峰另一只手作了一个ok的手势,提着令狐达径自上了吉普车的后备箱,说道:“开下后备箱。”
凌薇想也没用想,在驾驶位置上按了按开关。
扑哧一声,后备箱便弹开了,张凌峰一把将令狐达丢了进去,又是扑通一声,重重将门关上了。
随后上车对着何辉道:“老哥,你再准备一辆车,把这家伙找一个小黑屋,看管起来有时间我再来对付他。”
何辉一听,顿时露出苦笑表情,要是这样做日后被国安内局查出来了,自己也算得上是帮凶,也只有死路一条了,但是明显张凌峰的自信给了他莫大的勇气,略微一思索,心中便作出了决断,一边示意凌薇开车,一边掏出了手机,打了一通电话过去,说了几句,便挂断了,而凌薇自然是发动引擎,将吉普车调转了方向,往另一条大道上行驶去了。
何辉道:“老弟,我老何今天算是彻底和你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
张凌峰靠在软椅上,闭目养神,道:“这个词语太难听了吧,我们怎么是蚂蚱呢,好歹来说也算得上是两条猛虎吧。”
“嗤!”凌薇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何辉顿时拉下了脸,男人说话的时候哪里有女人插嘴的份,不悦道:“专心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