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你看来,什么是正确的投资呢?”黎梦询问道。
苏禹想了想,说道:“没有什么一定正确的投资方式,因为投资本来就是面对不确定性的未来,我们能做的,就是增大投资盈利的概率,无论‘价值投资’、‘趋势投资’、‘k线技术投资各种流派,其实所做的本质事情,就是在想方设法地增大这种投资盈利的概率而p
“我们能做的
“就是依照着自己的认知和分析,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来达到这种根本的目的而已。”“看不穿这一层,而去信任何的投资流派,那都是邪路。
“因为只有适合自己,符合自己认知的方式、方法,才能帮助自己真正形成自己的交易系统。
“当然,这些流派技巧,既然在市场中广泛流传,也不是毫无用处。”
“只是面对这些‘术’上的东西,没必要沉迷太深。’
“毕竟,这些只是经验的总结,而市场却并非线性变化,而是无规则,且无确定逻辑可言的。’
“也就是说,这世上,是没有股神的,对吧!”黎梦心头对于‘投资一道’的理解,突然觉得隐约深入了一些,微笑地问道,“大家其实都是在赌概率而已。”
“对!”苏禹回道,“交易的本质,就是概率嘛。
“只是说
“同样的交易概率,有时候,也会有不同的结果,当然那决定性因素,就是其它需要注意的东西了。
“嗯!”黎梦点了点头,“除了判断以外,风控也会带来不同的结局。”
当然,对于如何风控,盈亏止损这些问题,苏禹之前提过,黎梦经过这段时间的实操,掌握了一些,自然也不会再问。
俩人继续聊了一阵,方才各自睡下。
第二天,7月17日,周三。
苏禹刚来到公司,就接到了准姐夫张剑波的电话,对方表示经过一周的初步接触,安彩纸业集团已经答应进行正式的谈判。
尽管对于安彩纸业的目前状况,这事的进展,在他的预料之中。
但真的看见能拿下那块地的曙光,他的内心,还是极为振奋的。
苏禹回复了张剑波,让他安心谈判,并表示只要对方的要价在一个亿以内,那就不用苛求太多的其它条件,抓紧时间,将那块地拿下来要紧。
现在距离锦湖集团内部股东大会召开,还有十多天、小半个月的时间。
暂时,由于锦湖集团的内部剧烈纷争和利益倾轧,整个集团在借壳上市的这件事上,还没有核心聚焦。
这是他暗中出手,夺得后续关键博弈筹码的最佳时期。
如果这个时期没有谈下来,等到锦湖集团的内部纷争尘埃落定,整理利益需求又转回到借壳上市’的核心上,深度与安彩纸业接触,那么他再想虎口夺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张剑波在考察过那块地的位置和面积后
虽然还是不确定苏禹的真正动机,但也不得不承认,那是一块宝地,只是这块地离核心城区较远,又不符合当前禹杭整体的城市规划方向,在加上当前的房地产市场跟股市一样同样遇冷,所以才没有人抢着来争夺这块地。
再加上这是一块工业用地。
如果没有省里、市里的宏观经济和城建规划助力,是很难转作商业开发的。
“行!”听完苏禹的叮嘱,张剑波在电话里应了一声,“经过我们考察和了解,安彩纸业这处工厂所在地块,在环保局的逼迫下,是必然要搬迁空出来的,当前我们没有竞争对手,对照面积和市场价格,一个亿,是完全能够拿下来。”
“你放心,能节约的成本,我肯定会节约。”
“但不能节约的,我也自然不会‘因小失大’,让成本损害了本来的谈判成果。”
苏禹微笑地回道:“建波哥做事,我是很放心的,当然如果对方要价太高,超出了一個亿的资金,且实在无法让步,谈不下来,你再给我打电话,我来想办法。”
谈判,是一场博弈。
现在安彩纸业虽然急需资金,完成新址的搬迁和新的产品线建立工作,同时面对的行政压力也很大,但也不排除对方死咬着价格,争取溢价利润,将谈判期限延长化的情况。
所以,他这边,为了突发情况的产生。
是很有必要做好备用方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