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齐元震的这场荒唐闹剧,到此就算是圆满地划下了据点。
他的房产,被齐誉一转手送给了当村的张二婶。他的名义上的妻子安长今,则由黄飞代为接管,进行下一步的详细审讯。
这两者中,后者有些不太光彩。
强拿民女于名声方面并不好听,但齐誉还是坚持这么做了。
既想在不违背律法的情况下将她带走,又要保住与之相关的所有秘密,似乎,也只能如此操作。
诸事妥帖后,齐誉就忙不迭地起身告辞了。
他还要赶往周大舅家去吃晌午饭,委实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临别前,他心情复杂地怅望着故乡,神情中满是悲凉之色。
自己的政务日后会愈发繁忙,而归乡的次数也会因此越来越少,下一次再来,还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
能多看一眼,就多看一眼吧。
离别,总是那么地令人感伤,不管是对物还是对人,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依依不舍。
或许是由于太过感情投入,齐誉竟然有些郁郁寡欢起来。
黄飞见状,连忙寻了个极具探讨性的话题问道:“依齐大人之见,这个名叫安长今的高丽女,接下来该如何处置?”
“处置嘛……让我想想。”
“其实也不复杂,二选一即可。要么打入大牢、囚其一生;要么狠心杀之,以儆效尤。”
“两者,都不合我意!”
齐誉先是摇了摇头,后淡笑道:“咱们都是入仕为官的文明人,怎么能行那些辣手摧花之举呢?这要传言出去,岂不令人产生误解?对于女人,一定要以仁慈为主、柔和相待。”
咳咳!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膈应呢?
如果您真的这么怜香惜玉,又怎会以那种方式对待扶桑女?
典型的口不称心,且前后不一。
不过,这也正是齐大人的与众不同之处。
他的思路,永远都超出你的意料之外,那种感觉,就像是闻香阁里的现任头牌一样,你越是熟悉,就越觉得深不可测。
齐誉自然不知他的所想,仍自顾自道:“此女是精明细作,必须严拷才行,待榨出了她的所有信息后,才能进行下一步的处置。”
黄飞忙道:“此节,绝不劳齐大人操心,无论她如何精明,我都能在拈手之间洞悉其中,揭开她身上的潜在秘密。”
齐誉点了点头,又道:“待榨取完了她的信息价值后,还要进一步地让其发挥余热,为私尽力,为公竭能。”
“为私尽力,为公竭能?这话怎讲?”黄飞听得是一脸的茫茫然,不解地问道。
齐誉清了清嗓子,解释说:“为私尽力,乃是指榨取她身上的所有价值。秉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我决定,把她送去你的闻香阁里接受劳动改造。这样一来,既增加了你的经济收入,又能让她在工作的同时收集情报,可谓是才尽其用、一举两得。”
黄飞闻言眼睛一闪,忙拱手道:“多谢齐大人对于敝阁工作的鼎力支持。”一顿,他又继续问:“那所谓的为公竭能,又是个什么样的说法?”
齐誉正色回道:“与明面,我会伪造出她的供词,并发表在琼州日报的头版头条上,内容约为,我之所以能大败扶桑女,完全是得益于此女的投靠以及暗中相助。经这样一挑唆,扶桑和高丽间定会生出罅隙,继而影响到他们的唇齿关系。”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