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皱着一张脸:“还不是您以前一跟侯爷遇见就必定要吵上一番,奴婢怕您跟以前一样不服软被他打呢。”
许安安失笑,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现在谁打谁都不一定呢。”
她在现代,从小就是练武过来的,三个壮汉都不一定能打赢她呢。
再加上吃了程淮也送她的强身健体的葡萄汁,她现在只感觉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劲。
叫花鸡是用竹筒装好的,肉香加上竹子的清香飘逸在空中,许安安已经迫不及待等着吃了:“走吧,咱们快点回宫吧。”
…………
养心殿
此时有几个大臣正在里面争执。
声音最大的就是余太傅:“皇上,臣以为开坛祭祀不妥!”
一侧的建宁侯谢曜“嘿”笑一声:“怎么就不妥了?这是天大的好事,皇上以身去祈求上天下雨,本就是心系民生,怎么到你嘴里好像是坏事一样?”
余太傅急得直皱眉:“这存在着太多的不确定性,万一没成功呢?皇上不仅颜面无存大祁又要再经历一次动荡。”
建宁侯一副无赖样,他冲着程淮也抱拳:“不可能不成,皇上乃天子,是有九天气运加身的,他就算要天上下刀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一侧吃瓜看戏的户部尚书轻咳一声:“谢侯爷,你这太夸大其词了。”
建宁侯轻哼一声:“邹大人,本侯也没说错,咱们要相信皇上。”
余太傅气得甩袖,侧去了另外一边:“简直不可理喻!”
程淮也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跟个没事人一样看着这场闹剧。
直到不吵了,他才清淡出声:“都说完了?”
“说完便下去做好准备吧,别耽搁了几日后的祭祀。”
“皇上……”
程淮也黑眸看向他:“余太傅,这是朕的决定,你只需要去帮朕办妥当即可。”
余太傅还是有些不甘:“听闻开坛祭祀是明妃娘娘提的。”
程淮也淡淡的挑眉,也没有否认:“嗯。”
“荒唐!皇上您怎可去听取一深宫妇人之言,她们能懂什么?这关乎民生,行差踏错这后果您自己来担吗?”
程淮也眉心微蹙,他最烦的便是这条条框框的规矩,把一个人困死在里面,他神色淡漠:“朕担即可,你只需要听命就行了。”
余太傅见劝说无果,气得拂袖离去:“臣告退!”
建宁侯看他怒气匆匆的背影,摇着头:“这老顽固,就算求雨不得,只要皇上心意到了就成,你看他还较真起来了。”
户部尚书小心的撇了一眼喜怒难辨的程淮也:“皇上……那赈灾的粮草?”
“继续送,没别的事你们就都退下吧。”
户部尚书和建宁侯低头恭敬的走了出去。
在他们离开以后,木尘才走了进来。
“主子。”
程淮也看向他:“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