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字一字单单拿来解字,通常都是说明人近期遇到了事情自己一时间拿不定主意,犹豫不决表示不定,那么这一段时间里面通常最好的做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一旦决策错误就会影响一段时间里面的气运不说,严重的将会从此一蹶不振,所以一般看到印堂有印记的,一定是近段时间遇到了举棋不定的事情,这样说基本啊不会有什么错。
这用的便是风水观相里面的骗字诀,不过要说风水这事有没有真的,先前帮助小淼其中有一些便是爹爹平日里教的一些皮毛,更多的是那些莫名出现在自己脑子里面的文字。
看到刘哥神情有一些紧张,想来我刚刚说的话也是起到了一点的震慑作用,刘哥不同于张家宅子里面那些长工,短时间我也很难离开张家,想必还是需要和刘哥多搞好关系,我可不希望刘哥和那些长工一样沉迷酒色。
就算不是为了我自己,为了他我也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刘哥带着我沿着城南大当铺北边的一个小巷子里面走了进去,还没进去就闻到了一股粪便传来的恶臭,还有胡乱飞舞的苍蝇。
刘哥用衣服挥舞了一下。
“没有别的路了吗,非要从这里走。”
“没有了,那家伙说这里的风水和他比较合,住在这里面会有好运气的。”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家住在腌臜之物的附近,能提升自己的气运,所谓气运这样虚无缥缈的东西一定是和风水相关,提到风水,一定是上风顺水之地,这里连风水的半点影子都看不到,就不要说是什么吉位了。
好不容走到巷子尾,看到一扇紧紧关着的木门。
刘哥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人跟着,才小心翼翼的在木门上面轻声叩响了几下。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木门里面传出来几声吧唧吧唧的水声,然后才传出木栓从门口滑落的声音。
木门从里面被打开一个一掌宽的缝隙就停了下来。
“你们找谁啊。”
从房间里面的缝隙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我疑惑的看了一眼刘哥,没想到刘哥直接把门用力的朝里面推开。
“装什么啊,再装拔了你丫的牙。”
门背后的人被撞的直接朝后面滚了一圈,跟着刘哥走进去之后我才发现,屋子里面竟然有着差不多半指深的水,用鞋子在地下踩了一下,发现并不是泥土地面,也不是和张老爷子家里面的青石地板,地面好像有一些滑滑的东西,脚踩上去就像踩在了冰块上一样。
“哎哟,所以就说我不喜欢和你这样的粗人打交道,也不知道上次为什么答应你帮你那个忙,我就知道麻烦不断。”
“说的什么鬼话,信不信我去翠茗楼告诉小朱,就说你一直喜欢她,还藏了她的贴身衣服,别以为你有多干净,表面斯斯文文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
“你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没事就赶紧出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做呢。”
“你以为我愿意来找你,就你这破地方八抬大轿抬我来我都不来,要不是有人找你,
我才不会来。”
“有人找我?人呢。还有上次那样的活介绍给我吗?”
“你想的倒是挺美,就去一趟张家大宅子,就能赚十块钱。你要有这好事麻烦也记着点我。”
“那是谁找我。”
“是我。”
我看到那个人好像都没有注意到我,于是说了一句。
没想到那个人只是拿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就翻了翻白眼。
“富贵你要是开玩笑,我可没有时间。”
“谁跟你开玩笑,我告诉你,上次给你的那个纸条就是他写的。”
“他写的,你要开玩笑也动动脑子啊,这小孩会不会拿笔都另说,你还说上次那封信是他写的。”
刘富贵没有理会他,而是在他的屋子里面一阵瞎转悠,摸摸这,看看那,就是这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样他更加的疑惑。
“上次给我的那封信真的是你写的?”
那人不太相信的再次确认了一下。
我点了点头。
欲救小女,需三子请高香三柱,抚慰井中亡魂,枯骨埋于床榻之下平息怨念,此法可救小女于长眠之中。
我把信封里面的内容一字不差的念出来,看着这个人惊掉下巴的样子,我内心里面竟然有一些莫名的得意。
“我还是不太相信那封信是你写的,知道内容没有什么,那个粗人也许会告诉你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