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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后,何治没有尽兴,本来还想换一家继续嗨起来,可他看到徐姨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模样。
心里头渐渐生出了一个不好的念头,哥哥为什么能和心爱的女人结婚,还不是因为他先斩后奏事先和赵清文领好证,要不然极其看重名誉的母亲哪会轻易的随着他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既然哥哥何源能可以先斩后奏,他为什么不可以和徐姨先生米煮成熟饭。
再说了徐姨不怎么爱说话,属于那种慢热型,不采取点非常措施,猴年马月才能完成妈妈的心愿。
想到这,何治立即背着意识不清醒的徐姨进了酒店。
第二天清晨,徐姨发现自己未着半缕躺在何治的旁边,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何治惊醒了,立即向她道歉,说他是酒后糊涂才酿此大错,为此他愿意为此负责,只求她不要生气,不要不理他。
说着,还落下几颗黄豆般的眼泪。
此情此景,不谙世事的徐姨想不原谅他也难。
有了亲密接触,何治出入了徐姨家的次数就更加频繁了。
一个未婚的大男人成天出入自己的家,总归不是事。
徐姨的父母就找了一个机会,问何治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结婚,何治肯定求之不得,只是徐姨没有点头答应,他一个人也没办法结婚。
徐姨的父母领意,立马向他表示会做自己女儿的思想工作。
自从与何治有了实质性关系的那一天后,徐姨的耳边时不时会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和断断续续的歌声。
徐姨本来没有这么快的结婚打算,但经不过父母亲的软磨硬泡。
勉强答应了下来,但前提只有一个,双方父母必须见面一起同意这桩婚事才算数。
到了两家约定好的日子,何老爷子人在外地不方便过来,何治的母亲就一个人过来同徐姨的父母商议婚事。
当时的情景,徐姨在日记里是这样描述“两家长辈商量婚礼细节时,何治就坐在一旁听着,完全不发一言,无所谓的表情仿佛是不是他结婚一样。
我想让他发表点意见他反而有点不太情愿。
当我提出因为自己母亲长期生着病的缘由,自己也不喜欢太过吵闹的环境,想把酒婚礼办的简单一点,何治久违的开了金口,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结婚,不能办的太简单了,要不然别人怎么看何家,酒席不得少于桌。
何老夫人皱了皱眉头,又看了看我,“既然准新娘不愿意太热闹,婚礼尽量简洁一点,酒席那就定桌吧”
父亲紧锁的眉头顿时舒展,笑着表示“桌好,六六大顺嘛。”
长辈们谈的很顺利,这场婚事就确定了下来。
距离要办婚礼的前一天,徐姨的母亲突发脑溢血,再加上抢救不及时,当天就撒手人寰。
为了不影响女儿结婚也为了何家的颜面,徐姨的父亲不仅不告诉她还让何治帮忙瞒着她。
就这样被人瞒了三天,徐姨的父亲大概觉得瞒不过去了,就选择了告诉她。
突然得知母亲离世的消息,徐姨伤心欲绝,一声不吭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日整夜的不出来,天天以泪洗面。
何治刚开始还会苦口婆心的在房间门口劝说,劝了几次没有实际的效果后,心累也就放弃了。
赵清文听说了这件事,不忍心看新妯娌整天伤心难过,每天都会找时间去看她,每天都会想办法让她吱声,就怕会发生什么意外。
像往常一样,她来到妯娌的房间,一遍又一遍的敲打着房门。
一般来说持续敲三分钟,妯娌人就会受不了,大喊不要敲了。
敲了七八分钟,妯娌丝毫没有反应,赵清文就明白坏事了,打电话急急忙忙叫丈夫何源过来看看
出了这种事,何源连忙打电话给弟弟,电话打不通就派人找他。
何源想办法进入房间一看,就发现弟媳早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夫妻俩火急火燎的把徐姨送进了医院,何治才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