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机会，来之不易，求都求不来。

他会好好把握。

“看来你是要和我为敌了。”封离夜说，“很好，韩萧城，奉陪到底！”

“为了霜落，我也会奉陪到底的。”

封离夜丝毫不退让：“你得不到她，我把话撂在这。”

韩萧城看着他：“你放了她。这样囚着她，关着她，不是正人君子！”

封离夜唇角一勾：“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正人君子了？”

他的手上，不知道沾满了多少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君子？

这两个字，离他太远了。

封离夜又说道：“或许，在白霜落的心里，你是那冠冕堂皇，玉树临风的君子。而我，是真小人。”

“至少，在离婚之后，你的所作所为上来看，封离夜，你的确算不上君子。”

“那又怎样？”封离夜说，“我不在乎。”

“我现在在此发誓，封离夜，如果，我还让白霜落回到你身边，我誓不为……”

“等一下。”

封离夜忽然出声，打断了韩萧城的话。

他薄唇微抿：“话还是不要说的太绝对了，誓言不要轻易的说出来。”

韩萧城回答：“我有信心。”

“我比你更有信心，白霜落最后……一定会属于我。”

办公室门外。

陆云深趴在门上，动作有点……嗯，一言难尽，无法形容。

楚言也不好去提醒，这是高层领导，他一个助理，得罪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