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长相差不多，是事实啊。”

他语气坚定：“差很多。”

她是她，白霜诺是白霜诺，就算是化成灰，封离夜也能分辨得清清楚楚。

“得了。”白霜落咬咬唇，“我也懒得和你纠结这个问题，你今晚带白霜诺出席宴会了，这是事实。”

“嗯。”

“你想让白霜诺出风头，还是想让我难堪？”

封离夜重新半靠在床头，不疾不徐的回答：“都想。”

白霜落气得胃疼：“你又不肯离婚，又要和白霜诺用各种方法来羞辱我，有意思吗？”

“还是你觉得，这样做很爽？我和白霜诺有仇，跟你总没有仇吧？”

“还是说，是你愿意配合白霜诺，来这样踩低我？”

封离夜眼皮一抬，看了她一会儿，又垂下眼去：“介意我抽根烟吗？”

“介意。”

“那算了。”

“你回答我！”

“没什么好回答的。”封离夜说，“你愿意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

他无所谓的态度，更是给两个人本来就已经破碎的关系，再狠狠的撕碎，踩上一脚。

可其实……

霜落，他要把白霜诺捧得越高，让白霜诺各种出风头，才能让她站在风口浪尖。

而站在风口浪尖的人，才会成为众矢之的，才会被所有人紧紧的盯着。

不管好人坏人。

而白霜落，越是受尽委屈，越不会被人注意，只会招来嘲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