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落根本都不确定，封离夜到底是不是爱她。

爱情这种东西，太过梦幻，也太过虚无飘渺。

封离夜的神色自若，语气更是淡：“你想说什么？”

“到此为止吧。”白霜落开口，“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们从不相识，更没有牵扯。你找到白家来，是为了白霜诺。”

她说的时候，封离夜的脸色沉了一下。

但很快，他又恢复如常。

想跟他撇清关系？

不可能！

她逃不了的。

“你不是说，白霜诺跟我八字不合，为人心肠狠毒，配不上我吗？“

“是，但你娶不娶她，是你的事情，你可以做决定。我提醒过你，也算是……给你 一个参考了。”

封离夜微微眯眼：“白霜落，你要把我推到白霜诺身边去？嗯？”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两个这样发展下去……很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

白霜落小声嘀咕：“名不正言不顺，像是……偷5情。”

他面不改色：“偷5情也是情。”

“胡说八道。”

“我说过要娶你，你自己不愿意。”

“我……”白霜落叹气，“好了，我知道是我的错，整件事情，你为我做了很多，我都感谢，铭记在心……”

封离夜的手指，点在了她的红唇上。

“你想和我断了联系，永不来往？”

“嗯。”她点了点头，心里却很是不舒服。

闷闷的，像是被大石头给压住了，有点喘不过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