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只有他的朋友知道,后弦没有告诉你吗?”
宁檬垂下脸:“我没有跟任何人说我喜欢的是白学长。”
“原来如此,那请保密,这样,也就没有别的女人去骚扰你的白学长了。”我朝宁檬眨眨眼睛。
宁檬没有做声,她再次看向白欧伦的方向许久,然后转身,落寞地走向会场之间,消失在那些男男女女之中,由此,会场里,又添一抹寂寞的身影。
忽然间,我很想跟朋友聊天。我走到花园的另一边,藏入树中的秋千,这里很隐蔽,不会有人来骚扰,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了宝妈的电话:“喂,宝妈。”
“…………”对面沉寂了许久。“是我啦,你家乐乐怎样?”
“啊----真是你!见鬼了。你怎么会想到给我打电话?难道你飞香港?”
“……你什么意思。见我就说见鬼。。。”
“那个……我最近生活窘迫。那个欠你地钱……”
“靠!我还真忘了你欠我钱。”
“啊!哦!我忘记了。我去年就还你了。”
“……”瞧我交地都什么损友。“喂。我在香港。你那里有地方住吗?”
“……有,不过你得帮我照顾乐乐。”
“照顾你家乐乐!拔会吧。你家乐乐鬼地跟猴精似地。”
“现在不鬼了,变宅了,小子不肯出门,我要出一趟差,本来想找个保姆,你来正好。 首发帮我照顾乐乐,免你房租。”
“靠,你真垃圾。知道了,明天我来找你。”
“那你要快哦了,还有,我家乐乐已经十六了,你可不准对他有非分之想哦
“去你的!”乐乐是宝妈的弟弟。宝妈其实叫田宝宝,因为她很罗嗦,像我妈。所以我叫她宝妈。
“不行,你得发誓。”
“靠……”我站起,对着月亮发誓。“我舒清雅现在像美丽的月亮发誓,如果对你家乐乐有非分之想,就让月亮替你惩罚我。”
“呵……”幽静中传来一声轻笑,我僵了僵,轻声骂宝妈:“不跟你说了,被人看见了。”
在挂手机前,还听到宝妈那张狂的取笑。
转身时,看见的竟是楚翊,楚翊面带微笑:“找你很久了。”
“找我?”
楚翊静默了一会。举步上前,与我对视:“我想知道那个游戏。”
他的眼中透着认真和渴望,我疑问:“你想知道什么?”
他垂眸思考片刻,说出两个字:“一切。”
我有些惊讶,他为什么那么急切地想知道游戏的内容?但是,我不能说,因为我不能违反合同,而且,和楚翊说八夫。岂不是很尴尬?
“你真是好奇。”我故意这么说,希望他能明白我不能满足他地好奇心。
楚翊笑了笑:“律师都喜欢探究真相。”没想到他不打算放弃。
他应该知道他的父亲知道一切,但是,他也明白从他父亲嘴里,套不出他任何想要的东西。
所以,他就来找我。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了一束从楚翊背后而来的视线,我立刻迎视过去,是轩辕逸飞。他就站在阳台的窗帘边。半垂着眼帘注视这里。然后,在与我对视后。他微微眨了眨眼睛,我当即明白,他是叫我过去。
“对不起,楚翊,逸飞叫我过去。”我以轩辕逸飞为借口,楚翊摇头低笑,在我走向屋内的时候,楚翊在我身后说道:“那能为我画一张雪音地画吗?”
我转身,微笑:“这个没问题。”
或许楚翊好奇自己在游戏中的身份,抑或是其他的,但是,这个游戏是我心中一个永远的秘密。
门前的轩辕逸飞依旧面无表情,尽管他身后是那么纸醉金迷,他依然冷若冰霜,成为酒会里一个不容的个体。他对我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我送你回去。”
我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想起了那段我跟在他身后,叫着姐夫,讨赏的美好时光。
他一如那时,走得很快,跟遇到地人做简单的寒暄,然后回头看我一眼,我就继续跟上。
“舒清雅。”忽的,有人叫住我,轩辕逸飞在我面前停下,从左前方走来一人,我怔怔地站着,竟然是君临鹤。
他似乎心情不佳,阴沉着脸,他走到我地面前,劈脸就说:“你怎么没有来我这里做定期检查?”
“诶?”
“合同你没有好好看吗?”
“我……”
“合同上说,你必须定期到我这里做身体检查。”
我有些发懵,合同上有这么一条?我只记得合同上说君临鹤是我的私人医生。
君临鹤的神态转为无奈:“我忘记你很糊涂,不是这个游戏的合同,是另一份。”
“啊?”那份合同谁还记得。
立时,轩辕逸飞的身体发生了微微的转向,双目半垂盯视着我们。
君临鹤变得有些生气:“合同上说,一旦出现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