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军队大统领的端木雪,性子却是颇为的刚烈,举刀继续砍杀过来:“打你又怎样?你若不说出是什么原因,我就揍得你满山跑。”
“就算你揍得我满山跑,我也不会说的,男子汉大丈夫,说不说就不说!”
端木痕赶紧抱头鼠窜,嘴里叫嚷着。
端木痕在平日里,就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修为哪里比得上身为军队大统领的端木雪,端木雪要揍他,简直就跟揍一个三岁孩童一样,想怎么虐都可以。
也正因为平时被端木雪虐多了,端木痕才会一口一个母夜叉的叫她。
“不说我就打到你说!”
端木雪怒不可遏。
“你打死我都不会说的!”
端木痕很倔强。
练兵场上,十多万将士瞧得这情景,皆都是错得的站在那里,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这不是在练兵吗,怎么一眨眼,这对奇葩姐弟就闹起来了?
当真是……令人跌破眼镜!
端木雪举着木刀,追着端木痕砍了一阵,端木痕始终守口如瓶,死活不说,令得端木雪又恼怒又无奈,猛地将木刀一收:“你不说又怎样?精锐军的将领不从军令,到时候,我必定军法处置他!”
怒不可遏的端木雪,拎着木刀,唰的一声,返回到练兵场上,将木刀往马背上一架,重新将蓝红两面小旗子举着手中。
端木雪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精致小脸上,神色铁青得可怕,瞧得她这模样,场上所有的将士,都是有种如履薄冰的感觉,甚至感觉到端木雪那娇躯上,已然透发出了一股无形的威压。
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出,这会儿端木雪正在气头上,生怕稍有不慎,就令得她直接爆发,将自己军法处置了。
“唰!”
端木雪将左手上的蓝色小旗子,举了起来,那蓝色小旗子在她的手上,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各方编制军准备!”
端木雪娇喝。
十多万将士,立即将胸脯一挺,目视前方,将手中的木刀,握得紧紧,心神紧绷。
“给我杀,将精锐军给我攻下来,破掉他们的盾墙!”
很显然,精锐军屡次不听从她的指挥,令得她彻底恼火了,现在只是在练兵,等真正与虎狼部落的交战之时,要是他们不听从军令,还真不知道会搞出多大的篓子。
“杀呀!”
滔天的喊啥声,震耳欲聋,一个个的将士,都是仿佛铆足了劲的豹子一般,从四面八方,快速冲向练兵场中央的精锐军。
“攻阵!”
随着端木雪怒喝,密密麻麻的将士,便是举着战刀,疯狂的砍向盾阵,一时之间,“乒乒乓乓”的声音,连绵不绝,充斥了整个练兵场。
只是,因为盾阵是快速旋转的,战刀砍上去,找不到着力点,一砍就滑开,一时之间,各方编制军虽然有十多万,但却也是难以破掉精锐军的盾阵。
精锐军摆的这个盾阵,是许多部落遗留下来的一种,在大军中求生的古老之法,非常管用,极难破除,就算是陌刀队,都不好破,陌刀犀利,但也是需要着力点。
要破这样的盾阵,唯有弓箭手,调动弓箭手将盾阵围起来,往空中射箭,越过盾阵,射乳盾阵的内部,射杀盾阵内的敌人。
当然,若是采用一些大型的破阵道具,也是可以将此盾阵破开的,那些大型破阵道具,威力巨大,以人工围起来的盾阵,是不可能抵挡得住的。
但是现在是练兵,端木雪再如何的疯狂,也不可能指挥弓箭手,将盾阵内的一万多精锐,射杀了的。
而大型破阵道具,又是没有!
攻了一阵,无法攻得下来,那大胡子将领骑着一匹红色的战马,唰的自军中冲了出来,很快来到端木雪的身边:“大统领,精锐军违抗军令,一直龟缩在盾阵中不肯出来,我们一时半会,有无法攻得下来,当下该如何?”
端木雪眸子微凝,远远望着练兵场中央的精锐军,脸色铁青得可怕:“精锐军的将来是袁武,他一直都凡是军令,必定严格遵从的,这会儿居然敢违抗军令,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论此人以前如何,现在他违抗军令,就是该死!我看此人就是一直见突围不成,就干脆装死起来了,如此缺乏锐气,又如何做得了精锐军的将领?好好的一支精锐军,就毁在此人的手上了。”
大胡子将领咬了咬牙。
此人的名字,叫做火饕。
“火饕,你回去,给我攻,无论如何,都给我将这个盾阵破掉,揪出袁武,就地斩首!”
端木雪非常火爆刚烈,这会儿,居然冒起了斩首袁武,另立将领的想法。
“是!”
火饕得令,拎着木质战刀去了,很快返回到大军之中,将战刀一会:“弟兄们,大统领已经下令,无论如何,都必须将精锐军的盾阵破掉,将他们的将领袁武,拎出来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