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公社的大家伙脸上都露出了明显松一口气的表情。
对啊,他们那时满心满眼的只有自家为数不多的存粮,和时不时上门借粮的亲戚。
以前的苦日子把他们都饿怕了,以至于粮食一减产就被吓得不轻,一个个的都慌了阵脚。
所以才想尽一切办法的去存粮。
但他们却忘了,今年其实能够算得上是个丰年,就算只有一半也能勉强过活。
自家也都有十多张嘴在等着吃饭,要真把粮食借出去了,吃不饱的就变成自家人了。
而且这年头粮食产量本来就不高,哪怕是个丰年,每家发的正常粮食,才堪堪填饱家里那么多张的嘴。
他们要是借出去了,都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全部收回来。
于是这一个会开过之后,那些儿原本犹豫着要不要借粮出去的人家,大部分都纷纷打定主意不借了。
只有个别两家,被亲戚软磨硬泡地借出去了一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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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不容易熬到了半夜,陈建党迫不及待地问道:“妈咱们今晚去挖老鼠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