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见过了,邪圣前辈为人还挺平易近人、和蔼可亲。”臟
吕序一脸淡定道:“这件护甲便是他赠送的,说日常穿着它,比参加秘境试练管用,还能抵挡住大乘强者的一击。”
梵行本不乐意吕序穿别的男人赠送的衣物,一听说能抵挡大乘强者一击,到口的话赶紧吞回肚子里,趁着吕序不住意把嘴里的汤羹吞到帕子上面。
“既有如此功效,你为何还要脱下来”天玄尊者有些不解。
“出门在外形象很重要。”吕序叹气道:“走路姿势如大笨熊多难看呀,教人瞧见有损弟子南离第一美人的声誉。”
“这件护甲看起来不重呀……”
“上千斤呢,怎么不重。”梵行才开口就被吕序打断。
吕序一脸无辜道:“若不是师祖送了我一程,估计明天都未必能走到大罗仙门。”臟
骤然听闻护甲重达千斤,伸手扯一下衣袖,果然分量十足,忽然后悔不该吐掉汤羹,她每喂他一口得费多大的劲啊。
天玄尊者瞟一眼徒弟道:“本尊建议除了沐浴,你最好一直穿着它,直到你习惯它的存在,让它成为你身体一部分,即便与人交战也丝毫不影响,不过嘛……”
似是想起什么事情,天玄尊者顿一下道:“现在脱下也不无妨,千万别让你师尊看到护甲。”
“邪圣真的是师尊的老相好”吕序毫不掩饰内心的好奇,天玄尊者挥手设下结界道:“一段孽缘,不知道也罢。”
“别呀师伯,说话不能说一半,弟子晚上会睡不着觉。”吕序倒不是要八卦自家师尊情史,是想知道邪圣到底对师尊做过什么事情,让师尊致死都不肯相见。
“男女之间能什么事情,不过是痴男怨女、爱恨情仇罢。”
天玄尊者说完对吕序道:“你别管那么多,总之不能让你师尊瞧见这身护甲。”臟
“弟子明白了。”
原来邪圣把护甲给她,就是为了膈应师尊。
到底是多大伤害,才让师尊见到故物都难过,回头得好好调查清楚。
吕序默念口诀,顿时感到身上一松,顿时感觉舒畅了很多,起身道:“弟子先行去给师尊问安。”
“师姐若是不愿见你,你也不必勉强,更不要在她面前提起邪圣。”天玄尊者再三交待吕序道:“过几天她会慢慢好起来,你再过来问安不迟。”
“谢师叔指点。”吕序起身告辞,对梵行道:“先生,序儿明天再给送饭。”
“你如今事情也多,不必为我的小事分神。”梵行想见吕序,但大补汤他不敢再受:“回头再把你折腾瘦了,你父亲该数落我不知怜香惜玉。”臟
“爹爹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吕序马上辩解道:“先生是为了救序儿而受的伤,序儿理应照顾。”
“你人过来,比什么大补汤都强。”天玄尊者代徒弟说出心里话,吕序似懂非懂道:“明白了,明天序儿早一些过来陪先生。”
“你快些去见师伯吧。”
梵行心里不愿她离开,还是挤出笑容催促。
吕序觉得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是哪不对劲,听话乖乖去拜见师尊。
到了天韵尊者的洞府,果然吃了闭门羹,回去的路上吕序越想越觉得梵行不对劲,一时间又想不起是哪里不对劲。
走到山门外面,朱雀马上迎上前来,接过食盒道:“小姐,您跟梵先生数日未见,他又有伤在身上,奴婢还以为您会留下来多陪他一会儿,没想才一会儿功夫就出来。”臟
经朱雀提醒,吕序才想是哪里不对劲。
此前他们见面时,梵行从未催促过她离开,恨不得把她拴在身边。
按理他醒来能吃能喝,说明躯体已经无碍,但为什么急着催她离开,是不是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
吕序想回去问问清楚,忽然又想到天玄尊者的话,什么人来比大补汤都强,算了明天过再问清楚,出来大半天了得早点回去,不然爹爹又该数落她女大不中留。
“明天还带汤吗”朱雀扶吕序上马车问。
“还是挑些他喜欢的点心吧。”
想到护甲的重量,再喂他吃汤羹有些吃不消,拿起之前没看完的书,继续埋头慢慢研读。臟
回到寒园,吕序马上把赤云绿母放甲放出来,想研究一下到底是什么金属有这么高密度。
“这件纱衣……是梵先生给您的礼物”骤然看到多了一件陌生的纱衣,朱雀马上认出不是自家主子的东西。
“是护甲,有上千斤重呢。”
“小姐又在逗奴婢了,一件纱衣能护什么呀。”
朱雀以为吕序又在逗她玩,上前伸手准备收起纱衣,却猛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