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淡淡的冷笑,以及刚才那个类似于太子爷一样的囚犯,两个人用很奇怪的眼光看着沈浩,玩味的表情之中带着一些冷意。沈浩说动手就动手,而且刚才对于这个太子爷下手很重。
慢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嘴里不断的叫嚣,骂骂咧咧的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要不是沈浩真怕这些狱警一个不好开了火自己在此玩完,估摸着真会冲上去继续教对方做人。
监狱一向是人类罪恶和最先进文明的诞生地,伴随着很多疯子和另类的东西都会在此产生,虽说这里是人重生的地方,或者说也是人类要忏悔的地方,可是那些做过的错事,真的会因为你的猛然间醒悟而消失么?
不,事实永远是事实,做过的事情就是做过,不会因为某些主观能动性彻底的消失,他是人类对于道德和底线蹭做出过无法弥补事情的一种惩罚。
这里有穷凶极恶的人,或者说因为某些偏激和冷漠的性格促就了他们来到这里,更有一些带着人类无法理解的病态而被关了起来。
有一门学科叫犯罪心理学,对于警察来说,是必不可少的,或许人类在无数年的进化里面,一直都有这方面的研究,希望通过最为本源的东西去掌控这一切。
沈浩被限定了,当成了重罪犯人给看管起来,按照那位监狱长的话,就是“我在这里一天,你就别想出去。”
“我只希望你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不是一个喜欢惹麻烦的人,但也不是一个害怕麻烦的人。”面对着这两个说不上的人,沈浩的内心清楚,恐怕要是普通人,可能会死在牢里,不过沈浩感觉还是有必要在这里待上一些时间,最起码也要弄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
沈浩曾坐过牢,而且还是外国的军方大牢,对于国内的监狱体质他尚且还不知道,也只对于这东西的理解停留在阳光下最黑暗的地方,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几乎是和外界断绝联系的,一般在这里死个把人都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监狱长就是这个地方的土皇帝,不敢说是只手遮天,可是对于犯人而言,一般有着绝对的方式和方法,让他们死的不明不白。沈浩也毫不怀疑对方将这些手段用在自己的身上。
电话和一些东西都被人给收走了,在监狱门口闹事,问题很严重。
“哥们,帮忙给我给以前的老监狱长打个电话,就说帮忙通知一下赵国栋,我遇到了一些麻烦。”在这里,认识他的狱警们都欲言又止,貌似都很想帮他一把却不敢说话,这位新上任的监狱长具体什么来路他们尚且不清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是对于那个年轻的犯人,他们还是知道一些什么的。
听说是某个富翁的儿子,犯了很大的事情,只不过人家老子通过某种手段干预了司法的公正,然后买通了某些人,让在监狱里减刑什么的。
这些事情容不得他们操心,既然是监狱长的事情,他们也不敢说三道四,一旦出点事情,他们头上的帽子恐怕也会被人给摘掉,就连这一身的皮,也会被人给拔下来。
只是普通的民众,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拿着鸡毛当令箭的。
“沈浩,估计你这一次遇到了事了,但你的忙我会替你做了。”狱警看了他一眼,用两个人能听到的话说到。
屋子里依旧是那两个人,监狱长的脸色阴沉,道:“你这一次有些过了,就算怎么着也不能在我这里打人。”
“怎么着,难道在你这里,你还害怕别人?切……就一个渣滓的哥哥,小虾米一样的东西,能折腾什么浪花?这人是你处理,还是我处理?”年轻人固然张狂,可这样做是有原因的。在这里,他可以无法无天,甚至还能得到一定的人身自由,可是一旦被外界知道了,监狱长脱不了干系,甚至连他老爹都会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