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呢?”林歌对这称呼相当不爽,他哥都没说他是跟屁虫,哪轮的到她一个丫头片子说教他呢。
林歌气不过,决定吓唬一下她:“我告诉你长陌,等你回了燕京有你好受的,到时候你最好把你们天眼的事情都给我招了。不然的话,哼哼……小心大刑伺候你!”
“你以为我会害怕吗?”长陌不以为然道:“我什么没见识过, 会怕什么刑罚?”
“那是你不知道什么叫酷刑!”林歌道:“听说过凌迟?一刀一刀地割人身上的肉,直到差不多把肉割尽,才剖腹断首!”
长陌瞪了林歌一眼:“我告诉你,我从小就是被吓大的,而且我是懂历史的人,光绪三十一年修订大清律法的时候,就将凌迟和枭首还有戮尸等刑罚永远删除,俱改斩决。现在是文明社会,你还拿这个来吓唬我?”
林歌一咧嘴,真没想到这长陌居然比他知道的都多,他都不知道这些酷刑是什么时候取消的。
“那你听说过碎头器吗?”既然这个吓唬不了她,林歌就用其他办法,这东西是他亲眼见过的一种刑具:“你想不想试一试?就是将一个铁碗放到你的头顶,项圈和下巴板布满大螺丝钉,让你无法活动,这可是具有粉碎效用的粉碎机,然后将你的头部夹在铁碗和板子中间,然后转动螺杆,金属头箍开始不断施压,你的牙齿会先粉碎,然后眼珠从眼眶凸出来……然后……”
“你给我闭嘴。”长陌确实感到了浑身一阵冷颤。
林歌笑了:“我可不是骗你,这是我亲眼见过的东西,到时候问你什么事情你若是不招,我就给你造一个碎头器用一用,看你能不能扛得住。”
虽然长陌知道林歌这也最多就是吓唬她,但是却也仍然会感觉到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这刑罚太残忍了,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想想都会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就这些发明这种刑罚的人,对于长陌来说那也都是该死的人,他们的阴毒恐怕都要比那些受刑罚的人还要残忍吧!
“别听他胡说八道。”徐云闭着眼睛道:“他根本不会参与剩下的事情,我们不会对你上刑的,只是想要跟你了解一些事情,如果你不愿意说,我们会等,等到你愿意说为止。”
“哥,你这不是给我拆台吗,我这刚有点成效,说不定她一会儿就吓得什么都说了,都不用等到燕京我就给你搞定口供了……”林歌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哎,红颜祸水啊,真是祸水啊。”
徐云翻了个身,继续睡觉:“你少乱说话了,别打扰了我休息。”
林歌百无聊赖的伸了个懒腰:“行,我不说了就是……这不是一路上太无聊吗,这车后面应该搞个影音系统,可以看看电影,听听歌。”
“武装防爆押运车是干什么用的?就是执行任务的时候押运需要严格看管的人和物品时才用的,还给你搞影音系统,怎么不给你在车里搞一个桑拿室啊,让你蒸个桑拿多好啊。”徐云无语道。
这时候长陌突然道:“我要去卫生间。”
她说着,晃了晃手中的矿泉水,似乎那意思是喝水太多了。
“哎呀,云哥,我就说你不应该给她水喝,有句老话叫做,懒驴上套屎尿多。”林歌这比喻还真是不文雅,长陌极为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你瞪我也没用啊,我就是说一个事实。而且这是高速上,你去哪上卫生间啊!”林歌道:“哥,你给她想个办法吧,别回头真憋出什么毛病来了。”
长陌把目光落在缓缓坐起身来的徐云身上:“我要去卫生间。”
“林歌说的没错,这是高速上呢,没办法停车。就算停车,也没有卫生间给你用。”徐云道:“要不然……我们俩转过头去,给你个瓶儿……”
没等长陌发火呢,林歌就忍不住笑了:“哥,你把她当男人了,瓶口那么小,她能瞄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