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回去算是惊心动魄,我虽然目不转视,但是看见了好几辆疯狂的车往回赶,虽然不知道这底细,但是看那开车疯狂的样子,估计很有可能就是费四的人,前面的出租车司机还挺气愤的说:“这他娘的到底是咋回事,这几辆车是赶着投胎不成?”
进了市区之后,我让二哥把周锈托下来,然后又换了一辆车,从市区里开始走,出市区的时候,又换了一辆车,第三辆车直接把我们带到了跟之前那个郊区完全对角线的郊区,这费四要想找到这来,估计今天晚上是不成了。
我们现在在一个书库旁边,我看着那捂着腿跟胳膊飒飒发抖周锈,说:“周锈,跟我老实说,我不杀你,你放心,这杀人犯法,我懂法,但是你要是不说,我保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周锈苍白着脸说:“你问我什么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又不是费四什么人,我也是才过去啊,这费四找的我啊!”
我哼了一声,说:“嘴巴还倔,二哥,你把他腰带解下来。”
水库旁边有个歪脖子的枣树,我让二哥把这周锈掉了起来,那裤子没腰带了,就开始往下滑,慢慢的,周锈就剩下了一个大裤衩了。
看着周锈面如死灰的样子,我说:“第一个问题,你见过新世界的老板是吧?”
我看周锈还有点迟疑,让二哥扒下周锈那唯一一条内裤,找个矿泉水瓶在水库里弄了一瓶冰凉的水,冲着周锈裆下面就浇去。
现在可是初冬,晚上冷的不像样子,我刚才手碰那水库的谁水都感觉冻的慌,浇在周锈那裆下,这比给周锈一刀子还管用,就一下,直接哭爹喊娘的说:“见,见过,我见过,陈哥,陈哥,我,见过啊!”
我说:“是个娃娃脸?叫金玉?”
周锈说:“啊?”估计是刚才太刺激了,没听清,我耐着性子,说:“草泥马,我说老板是叫金玉吗,是个女的,娃娃脸!”
周锈说:“是,是个女的,叫,叫什么我不知道啊,我就见过一次,还就见了一个背面,平常也就是打电话啊,我,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啊!”
我骂了声装神弄鬼,从周锈身上摸出手机,问他:“那个号,给我打过去,二哥,他要是敢说别的,直接捅死他,扔在这里没人知道。”
周锈听见这个,那脸就像是吃了苦瓜一样。
按照周锈指的那个号码打了过去,这他娘的是没人接,我骂了一句,把那号码自己存了起来,然后继续周锈:“费四为什么找你,知道他后台是谁吗,以前没看出来,为什么这次这么装逼?”
周锈现在冻的俩腿就夹着裆下面的那玩意,还来回摩擦,他哆嗦的说:“我,我,我不敢说,陈哥,这,这都是他的想法,真的不是我怂恿的!”
我黑着脸说:“你要是再废话,这第二瓶就浇上去了啊!”周锈一哆嗦,倒了出来,他说:“这,这费四前几天找到我,让,跟我说,让我重新当新世界的经理,问我愿不愿意,我,我当时鬼迷心窍,就同意了,我说这新世界是陈哥罩着的,费四,费四说,你,你陈凯算是个j8,要是他见到你,见一次打一次。”
我眯着眼睛看周锈,周锈不敢看我的眼睛,我冷冰冰的说了声:“继续说,看着我的眼睛说!”
周锈继续:“费四说那地方迟早是他的,让我回去,但是我必须答应他一个条件。”
我说:“是不是说让你在把那个地方弄成以学生妹卖淫的地方,还要弄成特色?”
周锈心里一惊,说:“你,你怎么知道?”
我骂了声草,说:“也就是说,你一直没见过老板的脸,不知道老板究竟是谁,能确定是个女的?”
周锈点头,那现在就奇怪了,看来真的是金玉啊,不过为啥金玉现在才发力,直接把我们赶走呢,她跟这梦缘又是啥关系啊?
我估摸着这件事问不出什么了,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问:“那,你知道这四楼究竟是干什么的吗,还有这五楼?”
周锈像是邀功一样,说:“四楼,四楼是竞拍的,都是很漂亮的处女,拍卖初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