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么说,其他人便将钱收下来了,望着谢欢的眼神里,都透着信任与喜爱。
“欢儿丫头放心吧,以后你家有什么事儿,直管来叫我,但凡我能做的,没有不应的。”
“是啊,有什么事儿,咱们一定会帮忙的。”
大家伙七嘴八舌的说着,谢欢一一谢过。
树种完了,谢欢就张罗着帮忙的人,去镇子上吃了一杯水酒,才教他们回到家里。
送别他们之后,谢欢便回到了家里。
赵兴兰正在收拾新家,搬到新家,她的心情跟着变好,对待家里的一事一物,都要亲力亲为。
单单是院子里的花草摆设,她已经修剪了两日。
谢欢回到家时,她正在院子里修剪着一株贴梗海棠。
瞧见谢欢拎着不少东西回来,赵兴兰放下手中剪刀,走过来,伸手接过来。
“怎么才回来,事情都办妥了?还带了这么多东西?”她一边说,一边打开那些包装来看,全是一些糕点瓜果和鲜肉,还有一条鱼。
谢欢笑着道:“都妥了,果树栽的很好,要不了多久定然能结果。这些东西,都是我买回来,想要娘给我做一顿大餐的。这两天,可累坏我了,娘,你可得给我好好补补。”
“好好好,娘给你做好吃的。”
赵兴兰抬头,看见她脸上有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心疼地抬起袖子,替她擦了擦汗,一应答应下来。
他们如今有这样的生活,都是女儿争气。
可谢欢越是这样,赵兴兰却越是心疼,恨自己没本事的同时,只能尽量满足谢欢的要求,给她做各种好吃的,替她补身。
“安儿去学馆了吗?”谢欢拉着赵兴兰的手往里走。
赵兴兰拎着东西,走在她身边,点点头:“对啊,乐儿也跑去隔壁婶子家,跟囡囡玩去了。那孩子现在野的很,整天不着家,我寻思着镇子上好像有女学,不若也将她送去读书,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玩的这么皮,总是不成的。”
囡囡是隔壁婶子的孙女,家里姓章,小名囡囡,今年七岁,与乐儿相差不多,俩小孩儿每日玩得不亦乐乎。
赵兴兰看着他们那般闹腾,却是愁坏了。
谢欢闻言,赞同地道:“读女学是好的,明儿我去打听打听,看看怎么能把乐儿送进去。”
“嗯,你看着办,娘知道你有分寸。”赵兴兰拍拍谢欢的手,拎着东西,进了厨房。
谢欢今日早上回凤阳村前,去人牙子那,买了两个婆子一个丫环,还有一个看门的小厮。
两个婆子正在厨房里准备晚上的饭食,瞧见赵兴兰拎着东西进来,赶紧过来帮忙。
赵兴兰却说要亲自给谢欢做饭,那两名婆子便留下给她打下手。
谢欢见状,就用炉子烧了热水,回屋子里洗掉一身疲倦,换了身衣裳出来。
就听得院门被人敲响。
看门的小厮,很快就将门打开,却见是刘县令与夫人孙氏站在外面。
刘县令笑呵呵地问:“姑娘在吗?”
“在的,大人请。”小厮知道刘县令与谢欢颇有交情,赶紧将人让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