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路齐备,同进攻,贼人必然首尾不能相顾,阵脚大乱。如此,我军胜局可期也。务必将此信息告知王候两位大人,切记切记。”
那亲将神情凛,正色道:“将军放心,纵使我死,也必将信息传达。”
“如此就好。”秦良玉老怀大慰,抚了抚胯下略微不安的战马,对那亲将道:“你去吧!”
就在秦良玉吩咐那亲将的时候,裴家军已经向白杆兵展开了进攻。万大军,放下身后徘徊不定,意味不明的候良柱军不管,对已经重新聚拢起来的王维章部置之不理,心意向着白杆兵发起了步步逼近。
秦良玉兵弱,面对裴家军的步步紧逼,直没有破釜沉舟挥兵而上。她在等,等王维章与候良柱的反应,如果有这两人从背后相助,此战或可有成胜算,要是没有这两人相助,恐怕整个白杆兵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终于,刚刚派出去传信的亲将回来了,虽然离得远了,听不到那亲将口中喊得什么,不过看到对方的拼命挥舞的双手,明显是王维章与候良柱两人已经答应了下来。
秦良玉顿时豪情大起,指着裴家军放声大笑,道:“来得好,儿郎们,你们怕么”那举止中,充满了对胜利的自信。
“不怕!不怕!不怕!”万人呐喊,势震山河,气压鬼神。
白杆兵经历连番苦战,却依旧能有如此气势,裴家军军阵之中竟然出现些许骚乱。还在及时被各级军官镇压下来,没造成更大的混乱。
“开炮!”这个时候多说无益,能将对手压下去的依旧是人神难当的红衣大炮。
炮阵之中,任明道早已等候多时,看到裴小下令发炮的令旗,快速挥动,顿时了然。不多时,数十发炽热的跑到,裹挟着不可阻挡之势,向白杆兵飞去。
白杆兵虽然训练有素,手中白蜡杆也能所向睥睨,但却有个致命的缺点,那便是军中几乎没有配备火炮,火铳等火器。面对裴家军裹挟着天地之势的炮弹,白杆兵只能站着挨打,却不能还手。
不过秦良玉立即想出了应对策略,火炮虽强,但只能在远距离逞威,旦距离近了,那便只能任人宰杀。故而,当务之急,便是将大军靠上去,与那贼人近距肉搏。
“全军听令,压上去。”随着秦良玉的命令,白杆兵开始迅速与裴家军相向而行。
双方的距离本就不远,虽然裴家军已经停止前进,但白杆兵动作迅速。任明道的大炮只来得及打出去两轮炮弹,双方大军便开始短兵相接。
此时,形势逆转,裴家军兵多,而白杆兵兵少。故而,裴家军的战阵的横面比白杆兵要宽得多。有如此优势,裴小自然要利用到极致。
从天空俯瞰,只见裴家军的两翼好似左右两只胳膊,将中间的白杆兵紧紧抱在怀中。原本只需应对正面的白杆兵,却需要应对来自面而来的威胁。如此局面,换作般的官兵,早就在裴家军的打几下,开始出现溃散之势。
然白杆兵果然不凡,其部大多都来自于石柱土司之内。大山中的汉子,在大自然的严酷选择下,大多性格坚毅,勇敢,韧性十足,而又决不言败。纵使被裴家军面包围,却依旧跟裴家军打得有来有回,丝毫不落下风。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身处白杆兵之中的秦良玉虽然对自己手调教出来的白杆兵信心十足,但却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裴家军能使半个川变色,着实尤其自己的独到之处。与自己麾下的白杆兵比起来,或许再经验上略有不足,但也想去不远。
再加上,对方数倍于己的兵力,僵持下去,恐怕此战胜负难料。此时,秦良玉不禁想到了答应出兵的王维章与候良柱,不知两人究竟出兵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