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就这么一闭眼，干脆死了一了百了。

可是看着上官凌被鲜血染红的嘴唇，忽然心血来潮问了一句。

“上官凌，我可以救你，但是……给你一个选择，你可以选择让我成为你的妻，然后一起死，或者是……我救你，但是我不成为你的正妻，你怎么选？”

“词儿，你开玩笑吗？”

“我没开玩笑，我真有这个能力救你。”

“我没说这个，我说的是……”上官凌此刻好像是已经回光返照了，血也不吐了，也不再神色涣散，眼眸熠熠发光，即使脸上有血污，也依旧如此光彩逼人。

“你已经是本侯的妻了，怎么还想逃？”

“死又有何惧，能和词儿一起，是……是本侯的荣幸！”

时离：“……你这也太要妻不要命了吧。”

上官凌摇摇头，轻笑着：“没有词儿，活着，有什么意义。”

他躺在时离的腿上，看着她似乎有些愣神的摸样，只觉得胸口有一团涌动的情绪，要他急切的想要喷薄而出。

那种想要占有她，抚摸她，倾情拥有的她的渴望，这一刻到达的巅峰。

仿佛，已经积淀了几个世纪，那些涌动的情潮，深厚磅礴的叫人窒息。叫他只能强行压抑着，害怕……害怕会吓着她。

“词儿……”

“我从第一次见你就知道。”

“你从万年前开始……就是本侯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