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已经爱入骨髓,甚至是渗入了每一丝血液的深沉,没有人能体会到。
而且,正是因为曾经刻骨铭心的痛过,失去过,所以才会更加想要好好珍惜。
初樱到喉咙的话咽了回去,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便没有了其他的任何反应,只是抓住他的手,心中微微叹气,虽然没有问他到底怎么惩罚姬徽月的,但是不用想,姬徽月现在肯定很难受吧。
后面几日,夜南冥变得十分紧张起来,老太宗那边总是说要将初樱接去太和宫,可是每次荣安带人来接初樱的时候都被夜南冥给赶了出去,如此一来,双方也就僵持住了。
为了证明自己是有时间陪初樱的,他每每都是尽快处理完公务便回去陪着初樱,不让老太宗那边有任何可趁之机。
对此,初樱虽然深表无奈,但是更多的,是心疼每日两边跑的夜南冥。
夜南冥倒是没事人一样,一直强调着自己没事,可是到底有没有事,也只有他自己清楚,和,初樱看在眼里。
这日,初樱和夜南冥正商量着两人亲自前去拜见老太宗,跟他好好说说初樱不必去太和殿的事情,结果刚出门就看到姬徽月带着一个丫鬟站在门口。
她记得请出去,夜南冥说过不准再踏入缘缨殿半步,所以她不进去,她就等在外面,夜南冥总归是要出来的。
一看到姬徽月,夜南冥的脸色顿时变得冷淡起来,初樱也有些惊讶,看着她,“月公主前来可是有事?”
“前来请求王上还我清白的。”
姬徽月开口道,语气直爽干脆,其实从上次两人交谈,初樱就可以看出来,她并不是一个会玩弄小心机的人。
看了一眼夜南冥,只见他仍旧不抬眼去看姬徽月,只是沉声道:“你的清白与寡人无关 ,这里并不是你伸冤的地方。”
“王上……”
初樱拉住他,看向姬徽月,道:“月公主请讲。”
初樱并不是心怀悲悯之人,只是不想让场面过于尴尬。
姬徽月看了夜南冥一眼,表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反应,但是眸子深处那一抹异样的情绪还是被初樱给捕捉到了。
只见她将那丫鬟往前面一扔,道:“当日跟我衣服熏香的人便是她,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调查,最后见她鬼鬼祟祟的要出宫,最后抓住一问,才知道,想害王妃腹中胎儿的另有其人。”
说完顿了一下,见初樱和夜南冥都毫无波澜,继而又道:“你们若是不相信,大可以问她,我姬徽月从来不是那等卑鄙小人,亦不会做那等卑鄙的事情,孩子多么可爱的小生命,我并没有理由去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