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难道你老婆怀孕了?韦总!这可是要罚不少钱的!”沈律师打趣道。
事务所里大家都知道韦达因为只有女儿而时常感叹没儿子,大家时不时就拿这个开他玩笑,当然,都在在韦达心情好的情况下。
“噗!”韦达一口咖啡差点喷了,怒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可是律师!能顶风作案吗?”
“跟你们说,你们一定想不到殷家大小姐那个案子判下来了!”韦达嘚瑟着,话说一半藏一半。
张柏岩立马上心了,“怎么判的?没有捞出来吧!”
韦达故意不吭声,沈律师便道:“韦总,我们无所不能的韦总,你就说说呗,咋判的?”
韦达看吊胃口吊得差不多,故作高深地说道:“说是绑架未遂,判了五年,那个中间人判了十年,一个大小姐要坐五年的牢,出来的话只怕不好在华国混咯!”
那些上层人士就是那么现实,只要有点污点都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更别说殷诗蕊还是坐了五年牢。
沈律师这下震惊了,“那个殷家不是挺厉害的,难道就没花钱找找关系?之前那个殷诗薇好像还是殷氏集团董事长的亲侄女,被判了死刑不也被捞出来了?只是命不好,死得更惨罢了,这回可是董事长的亲生女儿,他不得更卖力的捞人?”
殷诗薇的案子在他们事务所里压根不是什么秘密,这桩案子还是张柏岩接手的,知道苦主用这么惨烈的方式鱼死网破他们还唏嘘不已。
张柏岩也挺好奇的,更多的是畅快。
韦达摇头,蹙眉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已经判刑了,而且警察局那边这次完全没有半点通融,管他的,反正我现在是挺庆幸推了这个案子,要不又会给我们事务所增添一笔败笔!”
张柏岩寻思了片刻,想到冷子越背景似乎挺不一般的,认为是冷子越出手的,便不再多言。
等大家都散了后,他给张菀菀打了电话,问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浦市?爸妈那边我还没告诉他们,怕他们一着急直接冲到京市。”
张菀菀迟疑了一会儿,沉吟道:“哥,我们这边请假比较快,只要不是什么赶实验进度都好办,我跟子越商量了一下,估计腊月腊月二十回去吧,你们呢?”
“我没什么关系,手头上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你嫂子那边已经放寒假了,再加上她现在有身孕,跟学校打了报告,实验室那边给她分配的工作都比较轻松,随时可以跟我回去。”张柏岩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空,突然吐出一口尝尝的白色雾气,琢磨道:“有件事情也不知道你们收到消息了没有,殷诗蕊被判刑了,坐牢五年,想来殷家那边也不会再有人找你们的麻烦了。”
张菀菀大喜,“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正好今天看起来快下雪的样子,我一会儿跟子越去食堂吃火锅庆祝一下。”
旁边立马有人起哄道:“我听到了,见着有份,我也要。”
“那我也要......”
张菀菀无奈苦笑,同张柏岩说道:“哥,那先这样了,等我们回到市里再联系你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