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春兰一听,没说话,理论上她是接受涂启明这个样子的,实际上,她内心还是很难接受,很抵触他去沾那些女人,她和那帮女人共享一个男人,等于自己也成了那些女人,这是她的逻辑。
涂启明可以找个年轻的小丫头,就是不可以去漂,这是盛春兰的理论,一如她给自己的男人立下的规矩,甚至可以搞自己的女学生,但是不可以去漂,这种心理与她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高有关,但是她在志化混到了这个层面上来了,她不会降低标准了。
一个女人一旦有了自己的标准,对男人的要求总是有她的一套解释,这种解释,男人有时候莫明奇妙。
涂启明见盛春兰没说话,很有些紧张,他说来说去,还是舍不得放手盛春兰,也根本不愿意放手她。于是,他赶紧说:“兰兰,我真的没有干,真的啥也没干。”
“如果不是被拍了照片,你是不是就要干了呢?”盛春兰冷冷地问。
这一问,涂启明无话可说了。
涂启明想挂掉电话,这个女人既然接受不了他的过去,他还有必要继续为她卖命吗?哪怕他如此舍不得她,可她太高高在上了,她想个什么就是什么,他只有听从的份。
涂启明累了,也倦了,想想,放手吧。
涂启明这么想时,就默默地把手机给挂掉了。
盛春兰好生气啊,涂启明都干这种丢人的事,还在她面前使性子,居然还挂他的电话,气得她猛拔涂启明的电话,电话一通,她就说:“你什么意思?自己干这种丢人的事,还不允许我说几句吗?我如果对你没有感情,我会难受吗?我现在很难受,你知不知道?”
盛春兰说着,说着,在手机另一头哽咽起来。
盛春兰这一哭,涂启明一下子又高兴起来,是啊,她在乎他才哭的,她要不在乎,她会这样吗?
“兰兰,是我不对,兰兰,你骂我吧,打我吧。”涂启明一感动,赶紧哄盛春兰。
“明明,你答应我,以为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要去找那种女人,真的,我一想到你用摸那些女人的手摸我,我就好难受,好难受,你知不知道!多脏啊,多丢人啊!居然这样的照片还在万浩鹏那个小子手里,真要被他传出来,你还有脸在志化县呆得下去吗?
而且要是被李书记知道,他肯定不能原谅你的。我好不容易抚平了他,再让他知道你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绝对不能容你的,你明白吗?”盛春兰此时真心为涂启明着想着。
“我知道的,兰兰,知道的,所以我那一段时间一直听从万浩鹏的话,现在不听了,在会上和他干了一仗,但是兰兰,我还是想离开志化,走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涂启明又打退堂鼓,打得盛春兰心里烦躁极了,这男人她算是越来越瞧不起了,但是她现在需要他,没哪个男人如他这般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