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的大喘气,“好,不信就不信,那我倒要问问他跟蒋婕到底那一晚上发生了什么,薄覃,你去问!”
“就跟谁不会生气似的,真以为我不生气吗?”
唐清歌说完就扔了手机,气鼓鼓的瞪着手机屏幕。
薄覃,“……”
这不是让他去送死吗?
薄覃是一个头两个大,快要哭出来,能不能不要让他当这个传话的人啊,有什么话你们直接说好不好?
而且一个两个都生气,这事怎么弄?
他颤颤巍巍的去问,“二叔,我二婶让我问你跟蒋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薄祁琛蹙眉,“我跟她什么事都没有。”
“我二婶说她不信,男人又没有办法证明自己,她不信,而且她很生气!”
薄祁琛,“……”
薄覃又听完唐清歌说的话,转述,“我二婶说,她要亲口听到你说没有。”
薄祁琛抿了抿唇。
“把手机给我。”
薄覃赶紧把手机这个烫手山芋给薄祁琛。
薄祁琛握着手机,心情很复杂。
其实,她说的话他都是听得到的,只是他不想直接跟她说话,怕自己说着说着便忍不住心软。
薄祁琛抓紧膝盖处的风衣,拼命的告诉自己,这次不能再心软。
可是。
“没有。”
他最终还是无法对她心硬起来。
明明最该生气的人是他。
可是解释的也是他。
这到底是哪里的道理。
最爱的那一方往往先低头。
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