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清歌,我不想她觉着愧疚。”
“……”他可真是个傻子。
陆景玺唇瓣泛白,他人本来长得就白,现在看起来更虚弱了几分,刚刚情况紧急,他没有多想就冲了过去。
现在想想,幸好他没犹豫。
不然这伤疤落了她身上,该多疼啊。
陆景玺疼痛难忍,羸弱泛白的脸上都是虚寒,虚弱的闭上了眼。
薄覃狠狠咬了咬牙,一脚油门到了医院。
浓硫酸的处理重在‘及时’两个字上,虽然薄覃开车够快,但是陆景玺胳膊那一处上还是留了伤疤。
薄覃站在陆景玺病床上,表情复杂,“玺哥……”
陆景玺表情凝重,“别告诉我妈。”
“……我知道。”
要是让封玉兰知道,估计都想砍死唐清歌了。
薄覃愁的双手交叉插在头发上,“你这又是何苦啊!”
他二叔喜欢唐清歌,玺哥也喜欢唐清歌,薄覃有一种预感,总有一天两人会连朋友都没得做,现在他只希望,两人千万别反目成仇。
陆景玺垂眸看了眼缠着绷带的胳膊,“我不觉着苦。”
情这个字,并不苦。
陆景玺看着薄覃一副苦大仇深快哭了的模样,好笑的摆摆手,“好了,我没什么事,你记得我跟你说的,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我记住了。”
薄覃依依不舍的回头看他,“那玺哥,我先走了。”
“恩。”
陆景玺缓缓闭上眼,闭目养神。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