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拂衣,我把你捡来之后应该教过你很多东西,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一个情字。”
“像你这样愚蠢又不通世事的人,不适合对任何人付出真心,因为你要么会害了他,要么会害了你自己。”
夏拂衣看起来根本没将他的话听进去。
她只仰头看着长孙晴照,机械的重复了一遍,
“给我解药。”
长孙晴照顿了顿,嘴角突然勾起了更大的弧度,这个蓦然出现的笑容莫名带了一种残忍的愉悦。
夏拂衣心底一顿,还未有更多猜测,便听见那人悠然道,
“看来没有人告诉你,一梦黄粱这种药是专为炽微皇帝长孙炽一个人研制的。而这种专为他而制成的药,是没有解药的。”
最后那几个字被他一个字一个字清晰而略带笑意的吐出来,落在夏拂衣的耳里,却让她的眼睛都空洞了片刻。
一瞬间视线仿佛找不到落点般落在了虚空,脚下一软踉跄着险些摔倒,扶住龙渊才勉强站稳了身体。
她抬头看着长孙晴照,脸色更白了一层,声音却又冷又硬,
“我不信。”
长孙晴照渐渐散了嘴角笑意,俯视她的目光里带着淡淡漠然,
“你凭什么不信?给他下药的人是我,制药的是展落英,你对一梦黄粱半点不知,你凭什么不信?”
龙渊缓缓被横在身前,夏拂衣脸色难看的盯着长孙晴照,握紧剑柄的手用力到青筋凸起,冰冷杀气从她的身体中一点一点溢出来,
“要么给我解药。”
她的语调缓慢而低沉,最后从齿缝里逼出戾气横生的三个字,
“要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