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拂衣一点都不给面子,直接的问道,
“要怎样你才肯放我出去?”
“皇宫如果真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岂不是说明我这个摄政王很没用?不过你毕竟也算我半个徒弟,我也不忍心把你关进牢里。”
长孙晴照轻描淡写道,
“我在宫中有住处,你先进去呆几天吧。”
夏拂衣摩挲着酒杯,
“要呆多久你才肯放我走?”
长孙晴照闻言饶有趣味的笑了笑,
“你以为这个时候,你还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夏拂衣沉默片刻,许久之后才轻轻说了一声,
“没有吗?”
下一刻风声骤起,龙渊已无声滑出剑鞘,在夜色里划出一段锋利的寒芒,毫无预兆的抵上了长孙晴照的脖颈。
青色衣袂一闪又落,夏拂衣眨眼间已经站在了男人身后。
她的龙渊甚至没有完全出鞘,只半寸寒光抵在男人喉前。
她的手非常稳,没有一丝颤抖,也像是随时可以毫不犹豫划开喉咙的冷漠。
而这极短时间的突变里,那些就禁军已经完全从黑暗中涌了出来,前后左右不留一丝缝隙的将夏拂衣包围起来。
拔剑声交错入耳,夜色里顿时出现了无数锋利寒芒,将这风声都割裂得无比锐利。
所有人都神情紧张,而夏拂衣执着剑稳稳的抵在长孙晴照喉咙前,平静而冷淡的问他,
“现在,我还有资格和你谈条件吗?”
气氛如同绷紧的即将断裂的琴弦。
而在这样的关头,被人拿剑抵着喉咙命悬一线的男人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