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衣姑娘?”
男子见她这么久不说话,开口提醒了一声。
夏拂衣立刻回过神来,她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他,漠然道,
“没有为什么,我只是懒得继续等下去了而已。”
她不动声色的将随时都佩戴在腰间的琥珀给扯了下来,握在掌心里。
男子倒也不在意她说的话,笑了笑便抱拳,
“那就告辞了。”
他转身往山下走,连棠随在他身后,片刻后,就在即将走下圆台的时候,连棠突然转身,
“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夏拂衣抱着剑也停下来,在他们身后眼观鼻鼻观心不动如山。
直到黑衣男子侧过头来看着她,那目光分明并不冰冷或带着疑问,但夏拂衣就是不由自主般张了口,
“我也要下山。”
连棠皱眉问她,
“你下山干什么?买东西吗?”
“师傅说过无论是有人取走了这坛酒,或者是有人下赢了那盘棋,我都可以自行下山去。”
她看着男子道,
“你既然取走了酒,便算是完成了一个条件,我当然可以下山了。”
连棠惊讶的看了她一眼,男子倒是什么话都没说,只点了点头便继续下山了。
于是两人行便成了三人行。
夏拂衣一边走一边在脑袋里想着师傅那天彻底醉过去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说,
“对了,如果你真的确定了那个取酒之人不是冒牌货,记得要叫他一声师兄。”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