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着休产假保护你的宝贝肉疙瘩,还能不忘了把手伸到我这儿来。
会不会也太闲了一点?
沈翩跹慢慢靠上椅背,长长的垂下的眼睫遮住她此刻凉意刺骨近乎凶狠的目光。
严逸挑眉问她,
“你觉得是宁倩倩做的?”
“不是觉得,而是确定。”沈翩跹想起之前在剧组里对戏时扇过去的那两耳光,不觉遗憾自己下手还不够重,没能让这个白莲花长点记性。
随后她懒洋洋道,
“这件事情我得自己处理,你别插手了。”
严逸微笑,
“我没准备插手。”
沈翩跹:……
“还有,你衣服上的机油蹭到座位上了。”
沈翩跹:……
她猛地直起身子,往后看一眼果然被印上了斑驳的机油印子。
沈翩跹看向还在微笑的严逸,目光若能实质化,她的眼刀子必然已将男人变成刀下亡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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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翩跹下车的时候将垫在座位上的衣服交给光头大叔,
“茂叔,你找个干洗店给他弄干净了然后还回去,他要是不要这一件了你就买一件一模一样的。请务必做到,别让我欠人家人情。”
沈翩跹对明明坐在旁边的男人视而不见,冷冰冰的说完之后就目不斜视的跳下车了。
少女脏兮兮的背影消失在车库里,车子很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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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天还没完。
沈翩跹回家之后迅速洗了个澡换了身黑色的宽松卫衣和深色牛仔,半干的头发塞进棒球帽里。
她站在全身镜前将自己打量一遍,嘴角冷冷一勾,抄起放在桌上的相机和车钥匙转身又出了门。
两分钟后,白色的幽灵咆哮着冲出了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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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车一如既往的停在了半路上,严逸从茂叔那里拎着印记斑驳的外套下了车,对光头大叔试图将衣服拿回去干洗的言论充耳不闻,有礼的道别之后,他很快消失在街上。
石毅看着后视镜里逐渐消失的修长身影,慢慢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