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游接道:“大帅,鹰愁峡离落草山路途颇远。若大军出击,恐怕到时候我军的粮草也有被劫的危险,属下觉得先破了这伙驻扎在狄州的大甘军队,再图落草山,方为上策。”
羯城嗯了一声,道:“李落敢留在落草山,不过是凭借刘策的大军接应,才有恃无恐,一旦破了刘策的大军,到时他想走都走不了了。落草山在千里之外,我军长途跋涉,难保万全。传我军令,派军中精骑,断了大甘的粮草,余下众将,守好鹰愁峡,等到刘策军中无粮,一举全歼敌军,斩草除根。”
诸将齐声领命,羯城长出了一口气,问道:“马游,牧狼军中将领可都查清了?”
“查清了,大帅,牧狼军中将领司职都是李落委派,卓城之中知晓详情的人也是不多。除了李落任军中主帅外,刘策为牧狼副帅,还有一个姓沈的长史参军。这个人有些神秘,属下还没有得到关于他身份的确切消息,不过卓城内应传出的消息这个人似乎是一名囚犯。牧狼除了刘策率部的幽州军外,余下大多的骑兵都是来自牧州,领将是大甘赫赫有名的猛将呼察靖,埋伏血沙的就是原来牧州骑中的一员大将,名叫丁斩。李落麾下还有两将要多加留意,一个叫石冲,一个叫邝立辙,都是追随刘策多年的幽州军将领,深知带兵作战之道。其他如秦叔童,付秀书和戚邵兵等将也不容轻视。对了,这牧狼起名声最响的当属呼察靖的妹妹,叫呼察冬蝉,被大甘的狗皇帝封了个牧蝉郡主。在军中领中军左营,是大甘第一个带兵的女将,据传姿国色,是个不可多得的妙人。”
众将都哈哈大笑起来,羯城也是一笑,道:“好啊,这李落还给咱们带了这番大礼,记住,活擒这个牧蝉郡主,我要好好招待招待她。”
一将阴阴一笑道:“这个牧蝉郡主怕是李落的心头肉。”惹得众人又再嘲弄一番。商议片刻,西戎诸将各自散去,只留下了羯城父子。
羯城看着一脸颓色的羯烽火,半响叹了一口气,和声道:“烽火,你可是觉得我对你太过苛刻了?”
“孩儿不敢,孩儿明白父帅的苦心。这次血沙全军覆没,孩儿难辞其咎,杀头示众也不为过。”
“你明白就好。过些日子,我让你戴罪立功,到时一定要多杀几个甘狗,等回了朔夕,我好在大王面前求情。”
“孩儿知道了。”羯烽火恭声应道,完看了看四下,上前几步,来到羯城身侧,低声道:“父帅,有一件事不知道当不当讲。”
“哦?什么事?”羯城奇道。
羯烽火便将当日在牧狼营中听到的话向羯城了一遍,羯城面色一沉,道:“你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为了此事,大甘军中副统领就想杀了我们,后来父帅派人来救孩儿,这贼子百忙之中还不忘杀人灭口,要不是孩儿跑的快,现在都见不到父亲了。”
羯城思索片刻,一字一句的道:“记住,这件事一定不能传与第三人知晓,你手下侍卫也安顿好了,谁要敢泄露半句,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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