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许东什么來路,那钱都是触手可及,唾手可得的,所以两个大汉迫不及待的要先把钱弄到手再说。
只是许东拿着那包钱,在几个人的注视下,直接收进乾坤袋,随即拍了拍手,笑道:“知道你们就是冲着我的钱來的,有本事过來拿就是了。”
两个大汉也不客气,顿时凶相毕露,胡子拉渣的那人一伸手就抓向了许东的脖子,想要一把将许东封喉抓住。
另一个身子稍微一偏,绕到许东身后,准备配合着胡子拉渣的那人,在许东背后下手。
但许东似乎力气很大,一反手就反扭住了那个胡子拉渣的人,轻轻一扭,便将胡子拉渣的那大汉的手扭住,随即轻轻一压,搞得他一下子直接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许东身后的那个大汉,一见许东反客为主了,当即就扑过去扭着他就往下扳,但感觉就像在扳一根浇灌在混凝土中的铁柱一般,压根儿就扳不动他。
心里一急,那个男人蹲了身子,一双手从背后搂着许东的脖子,用尽了力气去扳他,他比许东的身材高大了不少,又是从背后去扳许东的脖子,脖子也是一个人比较软弱的位置,应该來说,许东是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
但事实就是,那男的从背后用了吃奶的力气,也依旧扳不动许东,一急之下,喘着气从腰间取了一把匕首出來,刷的一下就架在了许东的脖子,恶狠狠的大叫道:“给老子松手,不然老子就一刀捅死你。”
许东理也不理他,只是狠扭着那个胡子拉渣的人的手腕,把他痛得眼睛翻白,痛叫着:“哎呦……断了……断了……”
在许东背后的另一个男人见许东毫不理会他,同伴又惨叫不已,气急之下,挥着匕首就往许东的后腰扎下去。
这些家伙,本來就是亡命之徒,也沒什么不敢做的,原本打算顺顺利利的从许东手里拿到钱之后,就将许东直接扔出火车的,现在既然打了起來,自然也就不在乎是直接捅死还是被扔到车外跌死了。
只不过他万万就沒想到,他这一刀扎下去,匕首尖端在许东的后腰上一顶,竟然沒有扎进去,许东就更不多说,反手一抓几根手指像是刚抓一般,差点儿就抓进了那家伙的肩胛骨里面去了,痛得那家伙眼泪都差点儿流了出來。
还沒來得及叫上一声,便被一下子提到前面,再一摁,将两个人重叠在了一起,也不动手打人,只是一脚将两个人踩住。
“哎哟,出……出……出不了气儿了……”
胡子拉渣的那人,手腕痛得麻木了,这时候被另一个人压住,顿时只感觉到压力如千斤巨石,压得他们只有出的气而沒有进的气。
看到两个人被压得眼都在翻白了,九哥气得有些糊涂了,两个大男人,还对付不了一个毛头小孩子,而且,刚刚许东又再一次清清楚楚的将那一包钱展示在他的眼前,九哥也不管会不会出人命,只想着打到许东,把钱抢过來再说。
所以,九哥一出手,也是拿着匕首,直接捅向许东心口要害。
殊不知,许东一伸手居然就逮着了九哥的右手,狠狠一捏一拧,匕首“当”的一声就落到了地板上,九哥只觉手腕剧痛,“哎哟”一声喊,弯腰就跪在了地上,另一只手只是抚着被捏的手,全身都痛得大汗淋漓的,再也沒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许东也懒得去动手打人,就是狠捏着九哥的手腕,直捏得骨头都在“喀喀”作响,几欲碎裂。
到了这时,九哥这才知道,这个看起來还只是半大的毛头小子,远不是他们三个人就能轻易对付得了的,呼痛之下赶紧又求饶起來。
“小兄弟……爷爷啊,快松手……”
“松手啊,松手啊……”
“我……喘……不过來……了……”
三个人直是苦苦求饶,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当真是狼狈不堪。
许东嘴一咧,“嘿嘿嘿”的低声笑道:“妈的,再惹恼了老子,信不信老子拿刀捅你们。”
许东会不会拿刀子捅九哥他们三个,九哥不知道,九哥知道的是,凭他们三个人,要对付许东,那是想都别想的事情,还有就是,能不能再惹许东,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最关键的,是要如何脱身。
“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小兄弟你放手……”九哥叫着。
胡子拉碴的人趴在地上,差点儿口吐白沫:“爷……爷……憋死……了我……”
许东一笑,松开脚上的力道,又把抓着九哥的手力道也减轻了些,笑着说道:“七哥骗了我的钱,这会儿估计也不知道躲哪儿去了,这钱就只能着落在你们头上了,嘿嘿,你们怎么说,”
“七哥是谁,我们也不知道啊……”胡子拉渣的那人勉强抬起头來,喘着气,叫道。
“不知道是吧,你想说跟你们沒关系是吧,再啰啰嗦嗦的惹恼了老子,老子也真不在乎拿刀子捅你们,信不信由你。”许东笑了笑,弯腰捡起九哥跌落在地上的匕首,拿在手里把玩着,笑道。
许东虽是笑眯眯的说着,但这话说的阴狠,把胡子拉渣的那人吓得脸如土色,原本他们也是敢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狠角色,但那只是相对比他们弱小的人來说。
面对许东这样一伸手就能制住他们的人,他们沒胆量不去相信,不敢不相信。
所以,许东这么说,九哥立刻说道:“我们的确不知道什么七哥八哥,但是……既然在这车上,兄弟你被人骗了钱,这钱,我们几个替兄弟你填上就是了,只求兄弟你高抬贵手,放兄弟我们一马。”
许东冷冷一笑:“这么说,我这是在讹你们了,呵呵,讹人的事情我可干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