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乔初生却在饭桌上,客客气气的跟许东等人说了一件事,虽然刚刚回來,弗罗里达那边的生意却需要过去照顾几天,也就是说,沒法子陪许东等人游玩。
人家要忙生意上的事情,许东自然也只能客客气气的说:“沒事,其实有乔小姐带着,也能玩得很开心。”
比利在一旁用半生不熟的汉语也说道:“这几天正好有空,可以跟安妮一起陪陪來自中国的两位客人,乔叔叔,您就放心了。”
“安妮”估计是乔雁雪的英文名字吧,比利说这两个字的时候,说得特别温柔,而且,一双眼睛还含情脉脉的盯着乔雁雪。
乔老爷子却是迫不及待的问道:“初生,听说两位小哥儿有东西交给你了的,初生,你应该知道我们乔家的规矩,那件事我绝对不允许你去碰的。”
乔初生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借口还有事情要处理,一个人早早的躲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乔初生一走,乔老爷子也气哼哼的离去。
乔运生跟他儿子乔·约翰两个交头接耳了一阵,随即也离去。
比利却跟乔妈妈说,他在纽约郊外,发现一个古堡,很好玩的,想邀乔雁雪明天一起去玩玩,顺便带上两个來自中国的客人。
女儿要出去玩玩,当然也不反对,不过,乔妈妈也跟所有的母亲一样,絮絮叨叨的叮嘱了一大堆。
听得许东跟胖子两个既是羡慕不已,头皮子又有些发炸,赶紧借口说要去睡觉,逃也似的,跑回客房。
洗刷之后,两个人躺回到床上,可是沒过片刻,许东心里沒來由的不踏实起來。
一闭上眼,整个人就像不住的往下坠,这是许东极为少有遇到过的情况,平日里,许东睡觉,基本上连梦都很少有做,突然之间有这种感觉,许东哪里能踏实的起來。
胖子这家伙一上床,却睡的像头死猪,估计就算是这个时候把他抬出去卖了,这家伙也不会知道。
许东一个人独自在床上辗转了半晌,可就在突然之间,许东发现窗户上竟然有个人,正盯着自己看。
看那个人,猛的觉得这个人好像很是熟悉,像是乔初生,却又像是乔运生、甚至是乔老爷子,乔·约翰……
许东还在正在琢磨着这到底是谁,为什么站在窗外,猛然间又想起,这间卧室,应该是在二楼,而且,沒有阳台,也就是说,这个人是贴在窗子上的,,贴在窗子上的。
许东一惊,这个人要干什么。
难道是要來偷东西。
可是就在这一刻,窗子上那个人,竟然穿越了窗户,飘了进來。
,,不是打开窗户玻璃钻进來,而是穿越,像一个能够穿过任何物质,而不会留下任何痕迹那般穿越窗户,脚不沾地的飘了进來。
“鬼……”许东的背脊一寒,立刻想到这个人应该是鬼。
许东大叫了一声,但却又忽然发现,自己叫不出声來,许东想站起來,可是在一刹那之间,许东又发现自己动不了,自己的身子竟然失去了控制。
就在许东大声叫喊、挣扎的时候,那个人影直接飘到许东的床前,冲着许东阴森森的一笑。
在这一刻,许东中终于看清了,这个人影的脸,,是乔初生,但又跟自己记忆里的乔初生不一样。
准确的说,这个乔初生只是有着许东见过的乔初生的头脸,却看不出记忆里的乔初生那种冷漠、淡然。
偏偏在这一刻,这个幽灵一般的乔初生,竟然直直的伏在许东身上。
许东立刻就觉得胸口上像是被压上了一扇磨盘,压得许东连气都喘不过來。
许东大急,叫道:“你要干什么。”
但是许东依旧发现,自己只是能动嘴唇,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半点儿声息。
许东只觉得胸口越來越闷,气息越來越是不畅,再这样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立刻就会窒息过去。
许东一急,双手猛力在床上一撑,整个人顿时坐了起來。
“大半夜的,你不好好的睡觉,你发什么神经……”
许东一坐起來,立刻听到胖子梦呓一般的问道。
许东睁开眼,细看了一下,窗子好好地,自己好好地坐在床上的,被子都还搭在胸前,可是身上却到处都是粘粘的,,应该是出了一身汗水。
原來自己刚刚是做了一个梦。
细细的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梦境,许东苦笑了一下,在家乡,常常听人说起过,这种梦,应该是“鬼压床”。
也有解释说,所谓“鬼压床”,其是因为体力弱的时候,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另一种说法却是一种比较迷信的说法,说是遇上了“压床鬼”,压床鬼经常欺负人,但它欺负的人不是心地清净,心性善良的人,而是心地恶劣,欺骗他人,伤害众生的人。
许东苦笑了一下,自己心地不清净,不善良,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