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四个人居然分成了两派,乔雁雪在不得已之下,使出了“杀手锏”,自己不去的话,牟思晴跟许东两个人不可能知道具体的路线、地点。
沒想到牟思晴指着自己的脑袋,说,所有的一切,都装在自己的脑袋里的,这几天,两个人一起研究过地图,自己不但有准确的方向,甚至,自己还设计了一条道路,这条道路比原來來这里的人走过的路,还要节省五点三公里路程呢。
乔雁雪顿足说道:“我们这是一次不被承认的任务,到时候不管能不能找到什么,对大家來说,根本就沒什么意义。”
牟思晴摇了摇头:“对于我來说,除了可以当成是一次免费的旅游之外,还有一个对我來说是重要的原因。”
许东笑着问道:“什么原因。”
牟思晴沉吟了许久,最终还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这个原因,不说出來,其实也沒什么大不了,但是,如果我们继续下去的话,对我來说,除了能够还乔家一份人情,说不定,对我自己來说也有莫大的好处。”
见牟思晴把话題又转移到乔、牟梁家之间的事情上來,许东自然也不好再追问下去,不过,让许东感到有些诧异的是,听牟思晴这话里的意思,她的失恋,除了有乔家方面的原因,牟思晴本身,或者说她们牟家也是很有关系。
换句话來说,牟思晴失恋,其原因恐怕并不是单方面的,也不是很简单的是。
这又是怎么回事。
许东心里打了一个结,想不到自己这趟跟乔雁雪“私奔”出來,遇到的事情,就像走进了一团迷雾,越往前走,就越是神秘莫测。
谁知道胖子这家伙,一边搅动着锅里的牛肉干汤,一边不怎么满意地说道:“哎,老大,男子汉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就算是你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只要是正当的,就沒什么不能说的,我王胖子敬重你是条汉子,有什么事也就不需要藏着掖着,再说,你跟东哥,嘿嘿……真要是对你有莫大的好处的事情,就算是赴汤蹈火,我王胖子上到山下油锅,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你……你在胡说八道试试看。”成了一条被王胖子敬重的“汉子”,别说是牟思晴,就算是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会对胖子怒目而视。
“好了好了。”许东在一旁打圆场:“思晴,胖子虽然是胡说八道,但他说的也算是有些道理,如果真是对你有莫大的好处,只需要你把话说明,相信乔小姐也不会不管不顾,我看,思晴你到底会有什么好处,你不妨说出來,让大家一起参考参考,也好让大家心里有个底,对吗。”
对乔、牟梁家的亲事,许东不愿意参合,但是对牟思晴本身有好处的事情,许东只要能帮上的忙,自然也得要帮上一把,不过,前提是牟思晴必须得让许东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牟思晴望着铜城方向,过了许久,突然从眼里滴出來一颗晶亮的泪珠,只是牟思晴赶紧将那一颗泪珠擦去,然后望着许东,说道:“许东,如果……我把我将要得到的好处说出來,你是不是就一定会帮我。”
“你是什么身份,这个不用我多说,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才能得來的好处,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要,但是,我很想知道,我应该怎么去做。”许东毫不犹豫的说道。
见许东这么说,牟思晴接着又幽幽说道:“那件金蚕宝衣,你知道他们送过來作为聘礼,是为了什么吗。”
那件金蚕宝衣,可谓价值连城,许东亲眼见过,也听说过,是乔家送过來作为牟思晴的聘礼的,但现在牟思晴这么说,难道,这金蚕宝衣之中还有什么隐情。
“其实,金蚕宝衣作为聘礼,并不是乔家主动送过來的,而是我爷爷要的。”牟思晴叹了一口气,这才继续说道:“是我爷爷要过來,要过來给我的。”
牟思晴说着这些,乔雁雪脸上也渐渐涌出一脸疑惑,那件金蚕宝衣,对乔家來说,绝对是镇家至宝,乔雁雪的叔叔伯伯姑姑,就算是看上一眼,乔老爷子也绝不答应,这其中的奥妙,乔雁雪也是知之甚少,当日,乔老爷子说起牟家要用金蚕宝衣作为聘礼,乔雁雪都还觉得很是奇怪呢。
牟思晴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许东,你们昨天晚上都看到过我身上的伤痕,对吧。”
许东陡然间吸了一口凉气,隐隐感觉到自己的猜测,恐怕是真的了,如果,是真的,这件事对牟思晴,或者是对自己,几乎都可以说得上是一件“恐、怖”的事情了。
许东把头转向胖子,发现胖子在这一刻也是身子一震。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就不瞒你了,实话跟你们说吧,那件金蚕宝衣,有种神奇的功效,据我爷爷说,它能够治疗缓和一些皮肤上的奇怪病症……”牟思晴吸了一口气,接着说了下去:“就在前一段时间,我突然患上了一种怪病,就是不知道痛楚,全身的皮肤、肌肉,都沒办法感觉到外界的刺激……可惜,那件金蚕宝衣,对我來说,用处并不大……”
牟思晴的话还沒说完,乔雁雪“啊”的惊呼了一声:“无痛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