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岂敢!”慧恩连忙摆手否认,却是心慌又心虚得一匹:“只是贫僧……贫僧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或许,是别的什么人有意栽赃嫁祸也未可知!”
这话连太后都听不下去了:“也未可知?一句也未可知就能将哀家和崇和郡主的清誉置于不顾!你这监院当得可真是好!”
慧恩心下一颤,知道太后这是生大气了,忙跪地求饶:“太后明鉴,小僧当真是细心检查过的,小僧真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请太后明鉴啊!”
事情都闹到这个地步了。
当着宗祠嬷嬷的面,太后也不好姑息了事,老眼一闭,一副疲惫不忍状:“将他拖下去,革去监院之职,若真有心向佛,不愿离寺,日后便做个苦行僧罢。”
慧恩一听,心神俱裂,革去监院之职或做苦行僧?
这不是要断他一辈的前途和财路?!
“太后,都说您慈悲为怀,菩萨心肠,小僧也是一时疏忽才出了此等纰漏。小僧是孤儿,在俗世间已无牵挂,若离了晋安寺,再无去处。您便可怜饶过小僧这一回,小僧日后定为太后终日诵经,祈求福报,更为尽心地听命、回报太后”慧恩一边拍马屁求饶,一边暗戳戳地暗示太后。
崇和郡主房里的东西,是您差人让我放的!
我在这世上已是赤条条一人。
您若不保我,我便将这事抖落出来!
太后闻言,落在慧恩脸上的目光犹如毒蛇:
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