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晔的神情，倒是非常的自然，好像早就知道李菲菲会选择自己一样。

反观从刚刚就很得意的楚青凤，整个人都已经崩溃了。

好像是不敢相信，这些事情，竟然是事实。

“菲菲，是我听错了吗？”

楚青凤呐呐的看着菲李菲菲。

“没有！”

李菲菲又摇了摇头，“我想跟爸爸在一起。”

“可是我们昨晚上不是说好了吗？你跟你爸爸在一起，你以后可是会被后妈给欺负的。”

楚青凤有点接受不了，为何自己从小就疼-宠-的女儿，在这种事情，发生的时候，不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妈妈不是还有姐姐吗？但是爸爸只有我！不过，我依旧也会经常的探望妈妈的，等我长大成人了，我也会好好地孝顺妈妈！”

李菲菲笑着看着楚青凤。

“……”

楚青凤还是云里雾里的，一直等到她回到了家里，神情还是呆滞的状态。

菲菲不愿意跟着她，想要跟着李晔。

只要一想到这些，楚青凤就觉得，自己现在直接去死了算了。

戴清滺从房内走出来的时候，打开了灯。

“谁让你开灯的！？”

本来楚青凤正在孤独的舔着自己的伤口呢，此时，光明乍泄，让楚青凤风有些接受不了。

“这个是你的律师信，过两天上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