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才明白为什么千墨不知道怎么说,原来是村里的傻子,他按着一个姑娘正在撕扯对方的衣服,傻子用的是蛮力,这姑娘的衣服都已经撕扯坏了,可是也没脱下来,只是有些地方也已经露了俗衣裤。
那傻子看见来人也不停下动作,看看他们继续受伤的动作,衣服撕不下来,气得还打了自己两下,然后继续撕扯。
但是最奇怪的是女子的头被傻子用黑布包了起来,按说这傻子不该懂得太多的,这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有人教他?或者有人把这个姑娘送过来?
现在也不是想着的时候了,玄妙儿让千落把女子抱到自己的马车上安抚一下。
而花继业和玄妙儿对视一下,还是都觉得该问问这傻子,他这是跟谁学的?还是有人故意使坏?
那傻子根本什么都不懂,见着那姑娘被千落带走了,这才不干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要舒服,我要舒服,把她给我。”
花继业脸色有些尴尬的看着玄妙儿:“你要不要回马车上去,我自己问就好。”
玄妙儿其实也有点不好意思,因为这傻子说不上就说出来什么:“那我上车去看看那姑娘。”
花继业点点头:“嗯,一会咱们先回镇上,这姑娘带回村里也不好办。”
玄妙儿也这么想的:“我也怎么想的,那我先上马车了。”
等到玄妙儿回了马车,花继业蹲在地上,掏出匕首,在傻子的眼前晃晃:“这都是谁教你。”
可是傻子对匕首并不害怕,仍旧哭着看着千落抱走那姑娘的方向:“我要吃馒头,我要把弟弟放在她的洞里尿尿,舒服,我要舒服。”
花继业很庆幸刚才让玄妙儿离开了,要不然这些话可不是让玄妙儿的耳朵受了污秽。
他拿着匕首,在傻子的手背上轻划了一刀,也是让这傻子清醒点,害怕点:“疼不疼?怕不怕,说谁教你的?”
傻子感觉到手背的疼痛,再一看出血了,这下更是忍不住哇哇大哭:“娘,我要找我娘,你欺负我,我让我爹打你,打死你。”
花继业简直是看的头疼了,这傻子根本就上门都不懂,可是总要问出点什么,因为他什么都不懂的话,这还把那姑娘的头包上了,这保证是有人这么做了,并且他刚才说的话,应该是他和某个女子有过那种事,这个女子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跟一个傻子做这事?并且这傻子之前应该不懂,那就是在和女子主导他教他的,这是为什么?
他把刀放在傻子的手背上:“别哭了,再哭我就杀了你,说谁教你的这些事?”(未完待续。)